南疆多色,花木遍地,红绿点缀人间,入眼即是画卷。
青天白云之下,绿油草地之上,一行身着粗布衣的数十人前后竞相奔走,挥汗如雨。总得来说,这一行人分为两部分,在前的二人奔逃,落后十余丈的数十人追击。
“瘟魔贼子休走!”
后方那数十人或提白骨大棒,或执木枪石块。也不知是跑了太久,还是气急所致,一个个气喘如牛,脸红脖子粗。大声呼喊间,时不时有人将手里的木枪、石块投出,要置前方二人于死地。
前方奔逃的二人能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,一瘦削一壮硕,身子素质要比后面那群人要强些,但也只是强一些而已。连续跑了小半个时辰,就是头牛也该累趴下。君不见,二人早已是汗流浃背,跟刚从水池子爬出来似得。
唰!
后方诸多暗器来袭,大多落在二人身后丈许,可有一杆木枪却是如离弦之箭般破空而来,直取那壮硕青年的后心。
“天哥小心!”
瘦削者灵觉灵敏,惊呼一声,侧过身子撞向同伴,伺图躲避那致命一枪。
嘭地一声,二人扑倒在地,那被削得尖尖的木枪从瘦削男子左肩划过,划破布衣,在左肩上留下一条血线。
反应过来的壮硕男子来不及问同伴伤势如何,一手将之提起,大步向前奔走,动作如行云流水,一点不拖泥带水,速度较之前提升一截。这并不代表他多么厉害,只能说生死之间,在求生的**之下,多少会激发出一些潜能。
一前一后又跑了能有几里,不管是前面逃的二人,还是后面追的数十人,都已濒临极限。
“不不跑了打死也也不跑了!”瘦削男子甩开‘天哥’的手,一屁股坐了下来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今日把前二十五年走的路都给跑完,他是真的跑不动了,宁愿受死。
‘天哥’也好不到哪儿去,同样一屁股墩子坐下来,像是认命了般,俨然不顾追杀自己兄弟二人的野蛮人,开始揉酸胀的腿肚子。倒是那瘦削男子在坐下后,双手举过头顶作投降状,对着追击而来的众人喊道:“等等!咱先歇歇会儿再跑!”
那句‘歇会儿’宛若天音,后面那几十人就差千恩万谢了,心中松了口气,强撑着的身子软了下来,手里的骨棒啊、石块啊、木枪啊之类的累赘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犄角旮旯里。一个个或仰躺,或侧卧,或趴地,动都懒得动一下。
坐了小片刻,恢复些微气力的瘦削男子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