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滚了几圈，小猫张开身子，从地上一跃而起，五指在地上一扒，身子当即如同利箭朝前射出，手中的苦无朝上狠狠一刺。
秦昊两指一夹，指尖一攥，整个苦无就发出“咔嚓”一声被扭碎，然后，手臂朝前一扬，就见小猫身子凌空一转，左脚诡异的扭曲，像是一根麻绳似的绕过秦昊的手臂，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踢向秦昊的下巴。
“那么，你会选择？”秦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，手臂轻轻朝下一压，无可抵御的力量打得空气发出一声爆鸣，小猫整个人身子一僵，垂直坠在地上。
小猫口中吐出一口鲜血，死死咬着牙齿，一声不吭从地上爬起来，就听见一行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：“现在，还是未来？”
现在，还是未来？
这是一个无数人都会迷茫的问题，人们立足于现在，但是，所有人又都渴望着未来，因为，未来终将会到来。
“老师！”小猫退后了几步，崇敬的看着秦昊，欠身行了一礼：“我现在的一切都是老师赐予的，我听。。。。”
秦昊蹙了一下眉头，故作怒气的冲着小猫道：“作为我的学生，你不必成为我的傀儡，我给你希望，你做出选择，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对于，这个自己唯一的学生，秦昊的心中没有太多功利的色彩，也或者说，以他现在的能力，他并不缺少一个给他卖命的工具，所以，对于小猫，他是认真的作为一个老师在对待。
小猫拳头攥紧，眼圈微微有些泛红，虽然，秦昊说话的语气极其不客气，但是，她知道老师是面冷心热的人，她感受到的好意，这是自从哥哥死后，唯一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。
面冷心热？
这话如果让其他人知道，怕是会“呵呵”不止吧。
秦昊不吭声，他背着双手走到旁边，给自己的学生留下单独思考的时间和空间。
咚咚咚！
地面狠狠的一颤。
小猫抬起头，看向戴着沉重的盔甲，依旧健步如飞的小李，眼中露出浓浓的羡慕和渴望，对于一个曾经朝不保夕的可怜人来说，她小小年纪，就已经见到了太多的残酷，所以，她的内心极度的渴望力量。
而秦昊的问题，实质上就等同于选择现在的力量，或者选择未来的力量。
这就好比，你对一个乞丐说是选择当下的一顿大餐，还是十年后的一间豪宅，这还需要选择么？
咬了咬嘴皮子，嘴唇里都是腥涩的血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