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影子,充其量就是感觉有一道阴风窜过,打个寒战罢了。
过了好一阵儿。
灰尘散尽,几名护卫才聚到一起,恶狠狠地盯着戴着金色眼镜的秦昊,同时扫视着地面炸裂一地的麻袋碎片和货渣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这家伙出手太重,炸了个麻袋,应该是翡翠沙吧。”
“行了,再补上一袋子,下次出手轻点,还好不贵,要真打烂了值钱东西,你赔的起么。”一个管家似的老者,捋捋胡须,瞪了秦昊一眼,继而朝着旁边的搬运工嚷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搬。”
水分身,没有太多的表情,只是僵硬的点点头,转身,将鞭子在身上系好,缓缓走向电梯,进了电梯,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,化作了一滩水渍。
机舱外的意外,并没有影响到机舱内部的人员。
整个机舱除了最后面的占据了一半面积的储物仓外,前面被分成一个个小单间,里面床和桌椅一应俱全,虽然布局还算简陋,但是考虑在这是在天上,则就会觉得已然很是奢华了。
梨花红木的软床,上面铺着厚厚一层绛紫色的蝉翼纱织锦,桌子上一尊紫金色的香炉,形状怪异,有一圈又一圈袅袅的香烟在环绕,使得整个香炉好像处在云里雾里,令人难以看清,仔细去看,原来香炉的正面是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娃娃脸,一如此时,坐在床边把玩着手上一枚红色令牌的宋雨。
令牌通体呈现红色,巴掌大上面刻着一道奇诡的符文,像是从中裂开的太阳,半边阴寒,半边炽热。
这便是墨阳子留下的那块令牌,得此令牌者,便可以拜入天晴门,成为墨阳子的关门弟子,这块令牌一直无命,不过,宋雨给它起了个贴切的名字为“晴阳雨”,意味天晴门,墨阳子和宋雨之间的纽带。
不算窄小的房间里,宋雨脸上褪去平日里无时无刻不在的亲和,浮出庐山真面目,同样是那张如画一般的娇容,然而,只是少了那么一丝的笑容,整个画风便大变,瞬间变作阴冷诡秘的寒。
双眼闪烁着点点的杀意寒芒,如同一根根毒蜂的尾后针,最是毒辣无情。
而隔着数十外,另一间屋子中,玄天湛面露冷笑地坐在椅子上,桌子上同样是一尊香炉散发着淡淡的冷香,这是自在灵竹香,能时让人的大脑时刻保持在最清醒的姿态。
玄天河略微弓着身子,站在一旁,一言不发的看着地面,等待着玄天湛的吩咐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