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他,我不放心,打算将他烧了。”
“殿下不是为了寻找虺心?”
顾经年说话足够直接。
魏禥故作诧异道:“你怎会如此认为?”
“我听到的是这样。”
“谁说的?”
“这些话是机密,我本不该说。”顾经年道,“因殿下与我姐夫关系好,我才想提醒殿下。”
“岂止是关系好,我与你姐夫胜过亲兄弟。”魏禥补充道:“远远比亲兄弟要亲。”
顾经年犹豫片刻,道:“是梅提司。”
“梅承宗,他说我想找虺心?”
“他说,殿下私藏了虺心。”
“胡言乱语!”
魏禥当即反驳,眉头皱起。
当然,梅承宗怀疑他,他早就知道,此时重要的是顾经年的态度。
“梅承宗与你说这些?他具体如何说?”
顾经年不答,而是四下扫视着,担心隔墙有耳。
“放心。”魏禥道,“在我这里,不会有人能偷听,笼人也不行。”
顾经年问道:“黑影?”
魏禥会心地笑了笑,显然也知道梅承宗的实力,以霸道的语气道:“黑影也不行。”
顾经年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,放松了许多。
他什么都还没说,但这个细节已提前预示了他想“投靠”魏禥。
“我因经历了万春宫之事,被梅承宗召入开平司,他命我追查虺心,而首先怀疑的就是殿下,此事我亦觉奇怪,我当时分明看到大药师取了虺心,可他却诈死脱身,又称虺心为殿下所得,我今日来此,其实是奉了梅承宗的密令,试探殿下。”
此番话看似平常转述,却藏着几句引发魏禥猜忌梅承宗的内容。
魏禥眼眸一凝,没对此多说什么,而是问道:“虺心不在黄虎身上?”
“殿下为何如此认为?”
“黄虎重伤不死,本就可疑。”
“他重伤不死,是因为他生出六头虺之后,便拥有了迅速自愈的能力。”
顾经年再次把黄虎卖了。
就像当初裴念所言,抛出一个早晚会被揭破的秘密,换取一个利用魏禥的机会。
既已入了这局中,也许有时豁出去比躲躲藏藏更容易找到生路。
“为何?”
“也许这才是真正的‘雄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