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当时我与黄虎已经被那羽人赶远了。”
“陆晏宁未与你说过?”
“没有,姐夫不是藏得住事的人,他神情无异,断不知情。”顾经年道:“依我看,刘衡拿了虺心的可能性更大。”
凤娘自思量着,低头缝着衣裳。
能拿走虺心的无非就那几人,要么是顾经年或黄虎,但就连落霞都说他们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不太可能做到;要么是老家伙私藏了;或被魏禥夺了;另外一种可能,有人抢在落霞赶到之前就得了手。
这其中实力最强、机会最多的确是老家伙与魏禥。
“你方才说,你在刘衡脸上划了一刀?”
“是。”
“你还知别的什么?”
“这便是全部了。”顾经年道:“若我没猜错,你让我进开平司是为了追查虺心。”
凤娘自嘲笑道:“我算什么呀,我与你一样,都只是棋子。”
顾经年指了指她手里的锦袍,问道:“那我与你一样也成了笼人了?”
“你想得倒美,未经过种种考验,你只算是初入围的。”
顾经年道:“笼人是北衙吗?”
“只能说北衙盯着笼人,其他的可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那,刘衡也是笼人?”
凤娘笑而不答。
顾经年道:“好吧,看来‘刘衡’不是刘衡,那他是谁?”
“我也不知,他地位比我高得多,他在的任何地方,我的鸟儿都飞不过去。但你猜得不错,笼人怀疑他私藏了虺心,想用你来探探他。”
“既如此,我去何处找他?”
凤娘道:“别急,你早晚会遇到他,也许他见你进了开平司还会先来找你。”
“我为何要帮你们做事?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简单,平安。”
“好呀,找到了虺心,便还你平安。”
“你说的算?”
凤娘反问道:“你看我过得安稳吗?”
顾经年又想到了她的日记,这女人平时看着优雅从容,与日记里心烦意乱的样子完全不同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别的不敢说。”凤娘道,“我能让你过得与我一样安稳”
“嘭!”
阁楼忽然剧烈地摇晃了好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