讯时的叱问语气,道:“你为何要带走虺蛭?”
“什么字?”麻师道,“我不识字啊。”
黄虎冷笑道:“那我来教教你!”
麻师连忙道:“我就是看那人昏倒在路边,将他搬回来啊!”
他的一片指甲已被硬生生拔了出来,黄虎捏住那血淋淋的指头。
“嗯?”
“制药!”麻师终于痛哭道:“我制药!”
裴念问道:“你以虺蛭入药?”
“异兽皆可食可药”
“还敢撒谎!”裴念喝道:“我看你是蛊养妖物,残害苍生!”
麻师骇然,忙道:“是真的,如风物志言‘珠鳖,形状如肺,食则百疫不侵’。”
“那虺蛭食之有何功效?”
“小人还不知啊,此物凶恶有毒,恐不能食用小人就是想试着将它制药。”
裴念与顾经年对视一眼,以眼神交流是否能相信这人的供词。
麻师见状,涕泪交加道:“小人说的都是真的啊!”
“你如何得知虺蛭?你与西郊之变有何关联?”
“小人就是太爱钻研这些了,小人与西郊之变无关啊,在那之前小人就知道虺蛭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裴念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重要线索。
“你从何处找到的那个战俘”
忽然,尖细的箭鸣声起,三支利箭倏然向几人射来。
“叮。”
黄虎手中长刀挥舞,当即格掉一箭。
裴念在电光石火间一侧身,箭矢贴着她擦过。
“小心!”
而在尤圭的大喝声中,顾经年已被最后一支箭矢钉穿,血溅当场,身体被巨大的力道带得摔飞出去。
“娘的,证人死了,怎么办?!”
话音未落,三名黑衣人倾刻间已杀到他们眼前,挥刀便砍。
黄虎见他们竟敢以少欺多,不由大怒,手中砍刀翻飞,迎上一人,眨间眼连过数招,竟发现对方武艺不比自己弱,身法还更灵巧些。
他草莽出身,能任捕尉,只因武力了得,平生少遇如此敌手,此时不由奇怪何人能驱使三个这等一流高手。又担心裴念、尤圭武艺都稍逊于他,齐老五、余三则只能算是二流,恐不能应敌。
“何人敢动开平司?!”
黄虎话音未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