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舟心中一凛，表面上却保持着镇定，“好吧，你继续。我之前调查发现，你们每次作案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张襄城产的扑克牌方块k。”
“那是他的主意，他想要给案件增添一份神秘色彩，让公众意识到我们的存在。因为，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复仇，更是要让世人知晓他们的罪行。我们效仿国外的审判者，对那些丧尽天良之人进行正义的审判！”李四水的话语中充满了激昂的情绪，显然，他对此深信不疑。
陆远舟点了点头，这一点与他的推测相吻合。
至于那些扑克牌，若真是出自他之手，一切也就合情合理了。
“还有，你们为何要选择掏心这种残忍的方式？”陆远舟再次发问，尽管他们心中已有答案，但他还是希望能从李四水口中得到确认。
“关于掏心的真正目的，我之前已经解释过，主要是为了营造一种神秘氛围，同时也象征着对那些内心腐化之人的惩罚，以此作为警示，可谓一石二鸟。”李四水平静地阐述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。
“不是为了执行某种神秘的仪式吗？”陆远舟的眉头紧锁，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警惕。
他们曾无数次猜测，掏心的行为背后是否隐藏着某种古老的仪式或信仰。
李四水轻轻摇头，目光闪烁不定，“仪式？或许有那么一丝关联吧，但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他。具体的细节，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。”
陆远舟闻言，陷入了沉思。
李四水的回答虽然模糊，但似乎与他们的推测并不完全相悖。
“起初，我们的目的很单纯，只是为了复仇。然而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一切开始偏离轨道。他，那个策划者，开始无差别地杀人，甚至将一些无辜者卷入其中。这违背了我们的初衷，于是我们产生了分歧，最终分道扬镳。为了掩盖真相，他精心布置了一个局，将你们引入了迷雾之中。”李四水的声音低沉而沉重，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悲伤的故事。
听到这里，陆远舟的双眼仿佛被冰霜凝固，死死地盯着李四水。
正是因为这个局，他们失去了敬爱的朱师傅！
更是被耍了这么多年，原来都只是他们的一场闹剧！
“那么，你们为何要选择在这个时候背叛他？是良心发现，还是出于其他什么原因？”陆远舟的声音冷冽如寒风，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，试图揭开李四水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李四水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