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实在难以辨认。
然而,杨帆却异常坚定地说道:“不会错,这个身高和发型都跟那个人一模一样。”
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,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他眼前逃窜的身影。
“那想必应该是错不了。看来远舟他们又有了什么发现,不然也不会去双沟镇。”关云山点了点头,然后故意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季邵阳,似乎在暗示着什么。
杨帆给陆远舟回复了消息后,也察觉到了关云山的异样。
他心中一动,故意附和道:“对啊,现在他们那边肯定是掌握了关键证据。”
“你还是打算继续保持沉默吗?”关云山凝视着季邵阳,眼神中透露出最后一丝耐心与决绝,“我们已在你身上投入了太多无谓的时间。此刻,远舟他们已取得关键进展,若你仍不愿开口,我们也不会再勉强。”
关云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,重重敲击在季邵阳的心上。
季邵阳整晚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,时而自言自语,时而胡言乱语,但只要关云山和杨帆试图触及核心问题,他便会突然变得歇斯底里,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逃避着什么。
在他看来,季邵阳这种像极了装疯卖傻的行为,更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,或是试图掩盖真相。
“杨帆,”关云山转向杨帆,语气坚定,“待会儿你来开车,我们送季邵阳回家。之后,立即与远舟他们会合。既然他们那边已经打开了局面,人手必定紧张,我们正好前去支援。”
说完,关云山便不再理会季邵阳,开始着手准备离开。
而季邵阳,依旧保持着沉默,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。
在将季邵阳送回家的路上,车内气氛沉闷而压抑。
到达季邵阳家后,两人将他安全送回了家中。
在关门的一刹那,关云山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沉默的男人,心中很郁结。
他既感到愤怒,因为季邵阳的沉默让他们失去了宝贵的线索。
同时他又感到无奈,因为面对这样一个看似精神错乱的人,他们似乎也别无他法。
“走吧,杨帆。”关云山叹了口气,转身向车走去,“咱们得赶紧去和远舟他们会合,说不定那里正需要我们。”
在关云山与杨帆驱车离去之后,季邵阳久久地站在门口,凝视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,直到他们消失在视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