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具备诱导性，有的时候，奸商不得不顺着他的问题回答，并且，这些商人盘根错节，如果处理，可能会对整个柴桑城的商业造成严重的影响。
在罗不凡对方明问出这第三个问题之后，方明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，他咬了咬牙，一动不动，也不说话。
“怎么？方明，这个问题你回答不了吗？”
方明长舒了一口气：“皇上，草民对不住了！草民无才，这个问题，的确是无法回答！”
说完，方明作了个揖，做出一副要告退的模样。
罗不凡摆手将他拦下来：“等等，方明，你不必如此离开。纵然这个问题无法回答，但你的心里，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吧！朕很想听一听你心底是怎么想的！”
方明眼珠咕噜一转，沉吟了片刻，道：“皇上，草民可以说出心中所想，但还望皇上不要怪罪！”
罗不凡笑道：“方明，朕掌管大唐以来，你应该对朕有所耳闻，朕是个开明的人。之前，不管那些商人在朕的面前说了些什么，朕都没有计较，在你这里，也是一样。朕倡导言论自由，你说什么都不重要，都不会受到处罚。”
“朕处罚一个人，关键看他做了些什么，而不是说些什么！”
方明听此，也就放心了，当即道：“草民之所以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，是因为，发霉的粮食和破裂的碗，实在无法售卖！”
“哦？”
“发霉的粮食，本身已经变质，如果再进行食用，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。轻则，购买的人会生病，重则，可能会造成人的死亡，如此一来，这跟毒药杀人有什么区别？若是售卖发霉的粮食，不如去卖砒霜算了！”
“至于破裂的碗，本身就有了伤痕，看似也能使用，但很容易就会彻底崩裂。一只碗破碎没什么，但如果碗里面装的是热茶热汤，造成了使用者人身受伤，那岂不是罪过？即便没有用来装盛，碎裂之时割伤人，那也应当是售卖商的责任！”
罗不凡听到此处，禁不住有些感动，方明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能够在销售商品的时候为买主考虑的。这在其他任何一个商人当中，都是首位！
只听方明接着说道：“经商最重要的是讲求诚信，力求共赢，如果只是因为单纯的利益去经商，不能为国为民，那只能说是最低等的商人。并且，时间久了，那些商人也无法经受住现实的考验，他们会一步步走向灭亡！”
“好！方明，既然是如此，那通商西域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