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醒,讪讪地盯着李典,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“东征军!”突然,海波邨三郎惊了一声,他的反应跟之前那些水贼的士兵差不多,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,再看上去,眼前这位将军,身上穿着的衣服,实在跟他们水贼的将士区别太大,“你是东征军的将军,你怎么进来的?”
“怎么进来的?多宝镇已经被东征军攻取,你这个水贼将军,也该死了!占领我们多宝镇多时,也该是还给我们的时候了吧!”
李典冷哼一声,提着棍子对海波邨三郎砸过去。
海波邨三郎几乎快要哭出来:“怎么会这样!雨季才过去多久,难道死河已经通了?东征军怎么可能打到我们多宝镇来!不,这不是真的,本将军一定是在做梦!”
死亡的恐惧将海波邨三郎笼罩,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,那种失去一切,被判了死刑的感觉,几乎让他崩溃。
那种感觉就是,当你还沉浸在某种幸福的时候,这种幸福,突然间被人拿走。
“海袁图,海袁图呢,为何不好好守城!”海波邨惊呼了几声。
这个时候,他忽然想到,海袁图刚刚被他抓起来不久,关在大牢里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,海袁图此时已经战死。
砰!
李典一棍子落下,将海波邨三郎的脑袋开了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