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说自己没有错?”
褚武雄微微仰起头,望着发了疯般的卓凌然,心中充满怒火。
他没想到,卓凌然竟然将战事的成败责任都归到他褚武雄一个人身上。
褚武雄很想反问一句:“战事失败,难道你作为主帅的卓国师就没有责任吗?”
他咬咬牙,却是没能问出这句话。
为今之计,他只有将阮小凤要投降的事情告知卓凌然,也许能解除卓凌然的怒火。
褚武雄正要开口
突然,一个文官神神秘秘的跪到卓凌然面前,慌慌张张地道:“国师,您走之后,丞相钟鼎在东南域大兴土木,征收赋税,欺压百姓,大量敛财据为己有。现在的东南域,已是哀鸿遍野,民不聊生啊!”
这文官叫陶兴文,是东南域的吏部尚书,卓凌然在离开东南域的时候令他辅佐钟鼎治理东南,没想到他竟然跑到柴桑来了。
“什么?”卓凌然一脸愕然,“陶大人,你不会跟本国师说笑话吧!丞相知人善用,通情达理,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?”
卓凌然将弥漫着滚滚罡气的鞭子指向陶兴文,一股冷峻的杀机将他笼罩。
陶兴文被吓得连连在地上叩头,哭道:“国师,臣下不敢有丝毫撒谎啊!自从您离开东南之后,丞相就像换了个人一般,不但在百姓身上施展一系列的暴虐手段,还处处寻找百官之错,害死了不少大人。”
“丞相说,国师肢体残废,到了柴桑,只能打败仗,不可能回去了。东南域以后就是他的天下,他要在东南域称王!在东南域,他想干什么,就干什么”
“混账,该死!”卓凌然气的脸都白了,“钟鼎竖子,竟然是这样的人!枉费本国师器重你,你却在后方祸乱,要反了本国师!”
“该死!”卓凌然鞭子甩向陶兴文。
“国师饶命,不是臣下”
砰!
鞭子像响尾蛇一般砸在陶兴文的头上,一声巨响,脑袋直接崩成碎片。
卓凌然双眼森红无比,已经进入魔怔,挥起鞭子又向褚武雄身上砸:“混蛋,不为本国师尽心便罢,还妄图夺取本国师的东南一地。该死,该死,该死!”
砰砰砰!
鞭子准确的落在褚武雄的身上,每次落下,都是皮开肉绽,鲜血直流。
褚武雄疼的在地上打滚,连一条狗都不如。
“哼,不过是本国师手下的一条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