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敢在朝堂上顶撞楼千元了,看到这个专横跋扈的楼丞相被顶的说不出话来,别提有多爽。
皇上看似无奈的摇摇头:“罗不凡,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。你最好说明原委,不然,就算朕发话,满朝文武不服,也饶不过你!到时候白丢了卿卿性命,还只能怪你自己。”
不愧是为君者,这一句话恩威并施,表情达意,还不忘推卸责任。
这意思说的明确,你看,我并不想你死,可搞不好你还要死,那只能看你的表演了。
如果表演的好,可能不死,但要表演不好,不好意思,就去死吧。
这一句话道尽为君的无奈,你看,天下并不仅仅是掌控在我的手里,而是满朝文武,天下万民,你看我的统治多清明,制度多透明,所以,你想活着,还是得靠自己,朕是不会徇私枉法的。
这话说的有情,仔细琢磨,却是无情。
有道是“可怜红颜总薄命,最是无情帝王家。”事实证明,想要跟皇上攀关系,仅仅凭借三言两语,还是办不到的。
不过,从心里暗示上,罗不凡刚刚已经取胜。只要皇上一时间无法裁决,稍微犹豫,那他必然是不用死的。
这个刚刚言语中透露着诸多不作为的皇帝,还是能暂时保他性命的人。
皇上在座位上欠了欠身子,道:“罗不凡,你私自斩杀清宁县县令福满堂,可有此事?”
罗不凡道:“回禀皇上,确有此事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我朝铁律?”
“自然知道。”
“既然知道我朝铁律,还故意触犯,该当何罪?”
罗不凡似乎被逼进了死胡同,亲楼派们的眼中,都露出一丝丝快意:“仅仅凭借这一条罪状,就够这小子死一百次了,等会儿我等就向皇上请奏,判他个凌迟处死。如此可恶之人,就算是死,也要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去死!”
只听罗不凡道:“皇上,若只提铁律,不问原委,我罗不凡贱命一条,死也就死了。您尽管判罪,但是,难道您不想知道那福满堂在清宁县都干了些什么?”
这一刻,皇上的眸子沉了下去,他静静的盯着罗不凡,莞尔一笑:“既然诏你来到朝堂之上,有话就要说清楚。你触犯铁律,死也要死的明白!”
罗不凡道:“既然如此,就容微臣把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说个明白!”
“哼,看他有什么好说的!他斩杀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