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听他沉稳道:“微臣启奏皇上!”
皇上脸色一变,摆摆手:“陈大人,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
陈定天愤恨的盯着罗不凡,道:“皇上,这罗不凡,不过是一县小小的县令,初次来到朝堂,就顶撞上峰,出言辱骂,实在不符合我朝礼法。根据我朝礼法,还请以冒犯上峰之罪,处死罗不凡!我朝向来是礼仪之邦,这罗不凡触犯礼法,合当此罪。”
罗不凡笑呵呵的看着皇上,脸上没有一丝惧怕之意。
皇上也摆摆手:“陈大人,你这说法,未免有点太牵强了。罗县令只不过跟丞相讲了一句话而已,还不至于严重到触犯礼法!”
陈定天不依不饶,继续道:“皇上,即便他的行为还不至于触犯礼法,那也是污蔑了朝堂,丞相乃是众位官员之首,他上来就出口顶撞。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,将这朝堂当成自己的公堂,又成何体统?我朝廷之大堂,怎容他如此放肆?皇上,他这是对满朝文武的蔑视,对皇权的蔑视啊!”
陈定天这次把罗不凡拉到满朝文武的对立面,诸位大臣一听,着实有此等感觉,脸色都是好一通变化:“就是啊,他只是个小小的县令,难道不该在朝堂上唯唯诺诺,表现出他县令该有的样子,这一上来,却是威风凛凛,将朝堂变成他的公堂了!”
“皇上,我等奏请诛杀罗不凡!”
“诛杀罗不凡,维护当朝权威!”
满朝文武纷纷跪下,口中大呼。
皇上的面目阴沉到了极点,他才刚刚对罗不凡产生了一些好感,就被这些官员逼着斩杀,这让他心里很是郁闷。但若不准奏,这些陈定天的说法又不无道理。zw.
此时此刻,就连皇上本人,都感觉罗不凡是冒犯了朝堂,合该斩首了。
但毕竟刚刚罗不凡为自己出了口气,他心里,并不想杀罗不凡。
罗不凡刚刚来到朝堂,就表明态度,与皇上站在一线,这一点,做的最对!
皇上手指轻轻叩着龙椅,嘴角微微抽动,半晌不说一句话。
朝堂这诸位官员,还低头请命,聒噪不已。
罗不凡突然笑了,大笑的声音传遍整个朝堂:“哈哈哈哈,我朝乃是礼仪之邦,政冶清明,难道因为三言两语,就要致人于死地吗?诸位大人,我罗不凡虽然放肆,但没有指着鼻子骂人宵小,也没有咄咄逼人的上来就杀谁吧。不错,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,但无论是刑部侍郎,还是礼部尚书,如此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