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胡木老爹笑道,“据此墓里有虎、驼、雄狮三个图腾来推断,此墓应该有进出道三个,还有两个为我们所不知,如果那两墓道通往地面的夯土层又厚又长,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出。”
“胡木老爹,我阿爸和巴格阿訇去了那边!”古兰一旁小声提醒,“阿爸他们似乎忙得不亦乐乎,其它都无暇顾及,连女儿都不睬一眼呵!”
“女大不中留,你那么黏着秋楠,你爸是眼不见心不烦啊!”朱乐打趣道。
古兰莞尔浮笑,不再多语。朱乐却在暗地里被沈秋楠轻捅了一指。
“家族遗藏,如此大的诱惑,你阿爸自己都迷失了,不睬你正常。”胡木老爹望着前方漆黑的墓道对古兰说,“瞧你阿爸火燎亢奋的样,似是魄移神游,不能自已。”
“得赶紧跟上你爸他们。”沈秋楠徒然惊醒,“否则,有危险!”
“那边有个毒水坑,一只老海龟守着。之前,一个叫西蒙的喀塞人跳上海龟,谁知那老王八将他沉入水里,数分钟浮出时,西蒙肉身全无,只剩一堆白骨```````”朱乐的轻描淡写本是不经意,回头看古兰、赵蝶、嫒嫒时,她们一个个竟惊得呆若木偶。
水坑边,阿不都和巴格手持火把静待已久。海龟就在脚下水坑里,令人不寒而栗的那具白骨依旧伏在龟背,跳跃的火光下,骨骸犹如诡诈的幽灵,甚是骇人。慑于龟背上的惨状,阿不都与巴格正束手无策,只得投眼求助急奔而来的胡木老爹。
蹲下身,胡木老爹在地上寻了一块碎砖,往水里浸了一截,拿出来时,砖块已是疮孔连连,气泡吱吱了。扔掉砖块,胡木老爹皱了下白眉道:“这坑里的水渍被墓藏主人混合过多种剧毒,沾一滴便能危及生命,所以,大家千万要小心。”
“那海龟咋能安然无恙?”媛媛挤在胡木老爹身边,一脸孩童般的天真。
“现在还是个谜,不过可以推断一二,它周身的厚甲与数百年的已然适应相当重要。”
“秋楠跟您所想一样。”朱乐说着忿然一脚踢开毒砖,“这墓主人够yin毒的。”
“你尕娃娃懂啥!”阿不都狠狠瞪了朱乐一眼。
“你懂````````”朱乐一副泼皮孩子似的架势,“现在好,大家都陷堵在这儿,前进不了,后退不得,害人jing啊害人jing!”
古兰捂住嘴噗哧一声笑,阿不都见状yu扬掌扇去,古兰反应快,一侧身就藏到了沈秋楠背后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