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丈,踱到对面墓室墙壁前。墙壁为方块青石砌成,上面栩栩如生地雕刻众多古西域人物造型,达官贵族、布衣工匠、牛、马、羊、驼,每副壁画下,还配着几行解说文字,其内容之丰,意境之深,无不叫人瞠目结舌。
“这墓穴壁画比岛外的那处更为详尽,空间还要宽阔,想不到,岛人先辈竟有如此jing湛的技艺,有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蕴。”沈秋楠边看边叹。
最被震撼的要数西蒙,他仰望壁画,二目圆瞪,口中不断念念有词,末了,卟地跪倒在地,冲那些se彩斑斓的图案顶礼摸拜起来````````
“这个西蒙`````咋乱拜一通!”黑头哑然失笑。
“````````真是愚昧!”朱乐又接下话,嗤鼻讥笑。
“不然!西蒙拜这壁画自有他的道理。”沈秋楠指着墓壁说,“你们看,左上角的两只黄雀像两只眼睛,右下方的那条蛇像条尾巴```````整个组成了一只图腾虎!岛上的居民对虎崇拜之至,谁能不拜!”
“真的是只虎,跟铜门上的那只图腾虎毫无差异!”黑头和朱乐恍然大悟,“想不到岛人的设计如此jing巧,眼光独到。”
待西蒙站立后,他们又开始往四周寻视。不说话的时候,脚燎拖地的声音清脆悦耳,回声阵阵,感觉似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蛋壳里。
“看,马!”沈秋楠停住脚,就在他前方两米,一匹灰白se的马纹丝不动地站立。
“它不动,是泥做的吧!”朱乐瞪大眼,难辨其实。
擎着火把,沈秋楠走上去,白se的马更清晰地显现在眼前。白马的一双眼,出奇的亮,以致火把都能从它瞳仁透she出来。黑头上去轻抚了一下白马的脑袋,哪料,脑袋上的一把长鬃被抹了下来,落地倾刻成灰。
“不要用手摸,黑头!”沈秋楠惋惜不已,“这都是极有研究和观赏价值的文物古迹,稍一动就会破坏它的原貌。”
“哦!我哪知道这马不经摸。”黑头咧嘴憨笑,白泥马旁,半跪着三个身披铠甲的武士,他们左手均已断裂在地,且断裂的手中牢牢抓着一张铁弓。他们右手在后,完全是一副引弦待发的姿态,而箭簇飞出的方向恰好是那扇铜门。
“我敢肯定,刚才那三支箭为他们所发!”沈秋楠蹲身俯视,仔细观察地上的铁弓和断臂。
“咋可能,这三个人是泥做的,死东西能放活箭?”黑头连连摇头,朱乐也难以置信,疑惑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