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人```````”
图西格望着阿不都懊悔不堪的表情,十分不解。
“先辈千百年的遗命早铭刻在心,可当面对现实,我却是那样无能为力。为何要自相残杀呢,你们都是喀喇汗朝的臣民,且病可以治好的呀```````”阿不都泪声俱下,难以自制。八一中文网
面对阿不都突然放悲大哭,图西格一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。极力劝阻许久,阿不都安静下来,并向图西格开始讲叙他的身世和先人的遗愿```````
对维吾尔语已相当熟悉的沈秋楠慢慢能听懂一些古突厥语,他发觉这两种语言在某些地方还有相似之处。然而,他并没刻意去听阿不都的古语发音,令他一直惊奇的是,阿不都先辈千年前的遗言灵验成真,汗朝的后辈又在千年后循环了曾经的奇症。
此时,最令沈秋楠牵肠挂肚的莫不是古兰她们的安危,同时,想到胡木老爹他们可能遇到一样的危险,煎熬的心叫他片刻不得安闲。
令阿不都极其失望的是,他讲叙的汗朝历史,对于这位纹身师来说,如同天书,图西格彻夜只是好奇地睁大眼,孩童般听着来自天外的传说。未了,他只轻轻地说了一句:“我知道,你们和鸟一样都来自天上,你们的社会很发达成``````”
听了这句话,阿不都如同被判了绞刑般,表情僵硬而痛苦,许久,他的脸剧烈地抽搐几下,嗫嚅半晌竟说不出一句话。
图西格似乎要做些什么才安心,拿出一瓶溶液,用手将这溶液轻轻抹在阿不都皮肉伤上,随即,又为沈秋楠的划伤做了消毒。尔后,阿不都再也不愿开口,他神se黯然,沉沉yu睡。稍作片刻休息,图西格向沈秋楠挥手告别,消失在夜se里。
森林的夜se朦胧又恐怖,月光点点从树隙里洒下来,像无数只夜光眼在游动。鸟儿早已安息,却依旧能听到扑哧打翅的声音。蛐蛐拼命地鸣叫,像要把白天修蓄的jing力全都发泄,空气清冷了许多,雾露从森林四面八方涌来。一呼吸就能闻到浓浓的水气。
此时对沈秋楠来说,死亡和恐惧已不再那么重要。如果此刻面前有猛虎或毒蛇,他会毫不犹豫地迎上去,将它斩于刀下。阿不都在前面跑得飞快,被他缠带的枝叶不时弹回抽打过来,沈秋楠却浑然不觉,紧跟阿不都,有时,他们是敌人,有时,他们又是朋友。
阿不都一直小心保护着怀中的虎骨,加上他身体肥胖,以致他走路的姿态有些变形。与沈秋楠同样,他身上多了许多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