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交给袁叔负责。
据说最近一段时间,墨云县接二连三的死了五六个人,每个人的死状都十分的相似。通过解刨,法医断定每个死者身上都没有一丝的鲜血,而且根本没有什么伤口。
看起来那些死者的死状都很安详,似乎像是睡过去了一样。法医根本找不出死因,更是无法确定凶手,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在整个墨云县城。
无奈之下,当地警方只能求助于灵异组。袁叔告诉我们俩,虽然这个案子是他负责的,但他并不准备出手,而是要用这个案子来考验我和小白。
“那些死者除了死因之外,是不是还有其他共同之处比如说,他们都是都是外地人,或者都是本地人”我又问了问。
这一点显然小白根本不清楚,袁叔想了想,应道:“没错,这次的死者还有一个共同点,但共同点跟你的猜测不同。所有死者都是正值青壮年的汉子,而且都是户外运动爱好者。”
袁叔口中的“户外运动”指的并不是背着大包小包出去登山攀岩,或者自称“驴友”满世界的瞎溜达。
在墨云县,能够称之为“户外运动”的只有打猎。我深吸了口气,实际上我没有猜错。
我之所以问那些死者会不会都是外地人,主要是因为外地,尤其是海滨市前往墨云县打猎的人最多,本地人鲜有打猎者。
要知道,墨云县可是靠着这个挣钱。本地人大多忙着挣钱,卖一些猎具,或者开个宾馆洗脚城什么的,可比打猎挣钱多了。
袁叔的回答和我的猜测不谋而合,案子果然跟打猎有关。我又问了一些细节,袁叔干脆的扔给了我一个资料袋。
资料袋中是一厘米厚的一摞资料,都是昨晚警方整理出来的。我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,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“张胜利”我不由得惊呼出声。
小白也歪着脑袋凑过来看了看,眉头微微皱起:“这个人这个人看起来好熟悉,我好像在哪见过。”
袁叔并没有做声,可是从车内的后视镜中看到他的脸色,他明显是在等着我的解释。我深吸了口气,把那张印有张胜利死状的纸又认真看了一遍。
“这个人我认识,曾经是我的顾客。当初他请我去过墨云县一次,帮他看风水。”我解释道。
事情真特么怪异,没错,张胜利就是曾经请我看风水的土豪。按理说他的那家洗脚城如今风水应该不错的,我还以三万块的价格卖给他一张平安符,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