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南宫楼汜再一次轻盈而明显地点头答应,似乎连她自己也没能意识到心绪中难以言明的细微变化。
第二天,距离那个时间,还有十五天。
大乾阁外,沈杭东将纳兰槿妍带到了门口。今日能如期把人带来,他显然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,马匹逢迎的话早已说干了口舌,便是此时也还保持着轻声慢语的:“寂寞小姐咱们到了。”
“说了多少遍,把小字去掉!”纳兰槿妍在外人面前当然是用着那个酸掉牙的雅号——“寂寞心殇”。
“好的,寂寞小姐。”沈杭东虽然早已答应过无数遍,但还是改不了口。
“信不信老娘扭头就走!”纳兰槿妍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要不是看你愿意低价租一间铺子给兰王子他们几个,老娘才不会买你的账!”
“是在下口误,咱先不说这个了。”沈杭东急忙赔笑,半推半劝地先将她弄到了门内。
这一朵天大的奇葩往店内一站,虽然早有耳闻,但十名伙计还是无法自控地将视线汇聚了过来,指指点点在所难免。好在纳兰槿妍还是一贯的自我感觉超级良好,昂头挺胸地就上了楼去。
“寂寞姐,要见你的人就在里面,在下便不做陪了。”带到一间厢房门前,沈杭东又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声,便脚底抹油一般没了踪影。
含蓄是什么纳兰槿妍好像从不知道,“啪!”地一拍门,发现门并没有锁,她干脆抬脚一踹直接破门而入。
谁知这门一开,竟是杨玄嚣笑容可掬地站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呀!”的一声惊叫,纳兰槿妍像是受惊的小猫一般,唰地缩到了门板后面,等了好一阵,才怯生生地说道:“你不是说不想在看见我吗?”
“你当我嘴贱就是了,直接说吧,怎么才肯原谅我。”杨玄嚣倒不扭捏,直接开门见山。
纳兰槿妍从门后慢慢探出半个脑袋,狐疑道:“你是不是病了?怎么态度一下子变得这么好了?”
杨玄嚣没有接她的话,继续直言道:“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纳兰槿妍又又探出了另外半边脑袋,分外迟疑。
杨玄嚣清了清嗓子,正色沉声道:“我说,我想请你帮个忙,我正在做的事情,需要你的帮助!”
“真的?”纳兰槿妍唰地从门背后跳了出来,见杨玄嚣并不似在玩笑,顿时兴奋地拍手雀跃起来:“啊!就知道!我一定能帮到你!看吧!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