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再一看衣衫破旧且极不合身的徐野狐,那人更像是来了底气一般,阴声怪调道:“哪里来的土鳖孙,瞧这生面孔肯定没有靠山,填海境修为与垃圾无异,就你这样也敢来沈三公子的地盘显摆?真他妈无知者无畏啊!看你懂事,小爷我教教你,别他妈以为手上有几个灵石就把自己当人物。在悲天城,你们这些外地土鳖想要有口肉吃还不是都得看我们的脸色?你们再风光也不过是来给我们当奴才的!懂吗?”
杨玄嚣微微一笑,牵着徐野狐侧身绕开那人,径直走向门外。
那人也没有再拦他们,只是用他那绝无善意的声音,冷冷讥讽了一句:“这些个外地的土鳖明明知道‘东漂’即‘悲漂’,还是要前仆后继地来,真他妈贱。”
杨玄嚣本已推开了房门,听闻这句话后,却猛一转身,气息陡然冷峻起来,朝那人道:“对你这种自以为有优越感就对别人兜售社会经验的流氓,本少爷通常只会赏你一句‘傻逼’。今天破例多赏你几句!土鳖能站在这里,那莽撞何尝不是勇敢?土鳖前仆后继地来这里,那偏激何尝不是执着?土鳖想要在这里取得成功,那天真何尝不是一种激情?你这种只懂躺在父母荫庇之下,整日虚度光阴的蠢物,也有资格说别人?”
这一番话将将说完,屋内众人,竟然朝杨玄嚣齐齐下跪,脑门更是重重砸在地板上,再也不敢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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