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恐怖的攻击。尽管如此,撞击的余波仍旧将她轰击得倒飞了出去,正撞在了随后赶来的两人身边。
“走!”拘魂噬气幡一撤,场下高手再无拘束,玉无疆哪里还敢多做停留。被那两人一左一右搀着手臂带离了现场。
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快,直到他们消失之后,杨玄嚣才落回到地面。此一时他的身上多出了一套乌黑战甲,英气逼人。
“乌陨”灵河先生嘴角挂着一抹并不友善的笑意,玩味道:“看来你真的是天煞王的人。”
杨玄嚣闻言眉头一蹙,直接道:“灵河先生若肯放我一马,日后杨某定当为你引荐天煞王。”
“他?哼,整个人界谁会想要见他?那岂不是自找晦气?”灵河先生冷哼一声,语气百般不屑,眉宇之间却已然流露出了一丝情不自禁的敬畏神色。
“既如此,那只当杨某什么也没有说。此时此刻,就算是看在我帮助各位脱困的份上,不管是战是和,都请等到明日!”杨玄嚣则尽量师自己的语气平和下来,有意无意地将视线转向了翼东牢,诚恳道:“今天我们各自都有更重要的事情,除非能活下来,否则一切都没有意义。”
“嗯。”赤发赤须的巨汗翼东牢只在吼间沉沉发出了一声回应,迈步便朝逐鹿台走去。即便妖族与巫族有着几乎不可调和的仇怨,但他也并没有即刻算账的打算。这其实也是因为杨玄嚣的一番话,本就是从他口中照搬过来,是他所早就认同的观点。
翼东牢前脚一走,妖僧娑什也不声不响地跟了上去。
而佛、道、儒三教之人则分别呼唤了一个眼神,似乎也没有撕破脸皮的打算。由老儒生杜景康上前象征性地表面了立场:“一如杨副掌教所言,此番生死几何还得另当别论。值此非常时期,理当用非常对策。纵使我等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立场,但此一时也没有必要生死相博。纵有后事因果,也只能是留给活下来的人处理。”
杨玄嚣朝老儒生点头示意,目送三人离开之后,才将视线收回,却只转向南宫楼沐,冷冷道:“你要做什么我不管。不过,活不到明天,一切都没有意义。”
“多谢杨副掌教提点,楼沐记下了。”南宫楼沐拱手一拜,视线流转刻意轻瞥了远处的四名散修,很显然,那就是她胸有成竹的最大依仗。
杨玄嚣点了点头,拉上梁宝妆就往逐鹿台而去。
“事情就这么简单?”一路缓步而行,梁宝妆不免担忧,传音询问道:“你所说的明天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