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静静俯瞰着脚下的陶俑大军,思绪万千。
“所有的镜屋都已失效,那些人很快就会到达这里。”在白衣女子身后,站着另外一名身材纤柔声音温婉的女子,大约是双目失明的缘故,她轮廓清秀的小脸上绑了一条并不美观的黑布。手里捻着不知从何处延伸而来的三条黄铜细线,她就像悬丝诊脉的名字,仔细地探查着远方的动静。
“皇后陛下放心,钟奴定将他们全都留在逐鹿台下!”目盲女子身侧,是一名体格健壮的中年男子,他的声音浑厚沉稳,虽然整个人都藏在一件黑色的斗篷下,但其实已经不难猜出,他就是先前黑色石棺中的那人。
白衣女子沉默了许久,才缓缓收回了视线,脸色平静道:“事情比我们想的复杂,尽量拖延吧,葬窟那边我会亲自过去。”
黑色斗篷下的男人沉声道:“葬窟?那些老家伙恐怕不会交出拘魂噬气幡吧?”
“他们如果想死的话。”白衣女子轻轻叹息了一声,脚尖一点便飞离了逐鹿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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