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怒火,吹胡子瞪眼道:“你小子居然胆敢说老夫所炼之物没有用处?你可知道,这穿云辇乃是老夫早年的得意之作,那时候有多少站在修真界巅峰的人物为它明争暗斗!你居然说它没有用处!好!这也就罢了!但是!作为一件如此美轮美奂的艺术品,你公然胆敢让缔造它的人再亲手毁掉它!这完全就是**裸了的侮辱你知不知道!”
杨玄嚣刻意沉默了片刻,一方面让白冶稍微冷静,一方面让自己斟词酌句:“嗯,大概是这样吧不过这当中有一个大前提,老前辈您注重的是一件法宝的观赏性,您把它们当做了艺术品!但我注重的是实用性,对我而言带在身边的法宝都是关键时刻的救命稻草。这一点我需要您的理解,所以我很想让穿云辇变得更具实用性,如果是以这样的出发点来看,您就应该知道,我绝不是意在羞辱。”
“放屁!”白冶闻言越发怒极,几乎是不可自控地咆哮了起来:“老夫若是答应了你,岂不是等同于承认自己所造之物无用?岂不是等同于否定了自己此前的全部人生?岂不是等同于连我‘白氏工坊’的招牌也给一起融了?你这小子到底安得什么居心!竟然如此恶毒,简直令人发指!”
杨玄嚣闻言,自知已经无法再继续交流,白眼一翻便拱手便退了出去。
白氏工坊的地下,被挖凿成了一座巨大的宝库,数之不尽的灵石如小山一般堆积其中。工坊的主人心情好时便一定会来到这里,带上美酒美女,尽享其乐
这一日白冶再来时,却是愁容满面,时而张望四周叹息连连,时而蹲下身捧起一些灵石捂在胸前便不肯撒手。
如是许久,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,散落了手中的灵石,取出一块传讯玉符,低落地传出了一条讯息:“那姓杨的小子这么快就找上了我恐怕与东海那边脱不了关系。我们之间这些年的往来账目之中有太多太多的漏洞,东海那边不查则已,但凡是动了真格彻查下来,恐怕所有事情都会很快败露。虽然我一直都有做贼心虚的感觉,但这一次尤其强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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