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拱手道:“弟子所说绝无半句谎言。每次都有人可以证明。”
尉迟守德一怔,说道:“你说每次都还有他人在场?你详细道来!”
彭大同便将从子时开始,一共六次,冯凭去茅厕折腾的时间一一道出,并说自己跟在其后回客舍时都遇到了什么人。
尉迟守德心中疑惑,叫巡检房去各门派提请相关的人到场问询。果然时间上都没有问题,这几人确实在那时去屋外放茅,却都说当时睡的迷迷糊糊,谁都没有留意到遇到过其他什么人。
尉迟守德很是犯难,这彭大同指出的时间这几人确实都去了茅厕,却无一人指出看到其他人。理由却也说得过去,半夜起来放茅,难免睡意朦胧,没有注意到别的事也于理可通。
尉迟守德狠狠地瞪了彭大同一眼,怎么琢磨怎么觉得这几人在合伙编排算计自己,但自己又没有充足的理由揭穿驳斥他们。
正在此时,朱雀宫外的铜钟敲了几响。不知不觉已到午时。按既定的程序,今日午时三刻便要开始举世瞩目的天下道门大比,而此时剑云阁道庭却还在纠缠这件突如其来的劫狱大案。各山弟子此时尚被关在房中,连午餐还没有用。会客厅这里的各道门首脑倒是有吃有喝,不觉得腹内饥饿。下面的弟子们想必都早已饥肠辘辘了。
尉迟守德心中烦乱,心说剑云阁头一次操办道门大比,谁想到横生枝节,出了劫狱这等事。要犯被劫走诚然是件大事,但如果此次大比操办不利,那剑云阁岂不是被天下人嗤笑,那可是颜面扫地,以后还如何在天下道门中立足。
尉迟守德想到此节,忙对身旁的缪守一说道:“你速去安排各门派道徒去饭堂用餐,餐后务必准时大比开幕。”
缪守一一怔,心说:还要大比?看掌持一直彻查劫狱的事,对今日的日程安排不闻不问丢到脑后。他原以为大比的事一定会被掌持推到以后再说。
他凑到尉迟守德耳边说道:“按现在的时间算来,今日要想午时三刻进行大比开幕仪式恐怕难以做到,不如推迟到明日举行”
尉迟守德一摆手武断地说道:“断断不可!你速去安排,餐后即刻开始大比。决不可更改日程。”
缪守一无奈,便不再言语扭头下去。
这时山门突然有守卫道士上来禀报,说有罗浮山特使前来求见。
尉迟守德一愣,心说罗浮山的众徒不是有掌持抱朴子带队在此吗,怎么又有罗浮山的使团来了。
他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