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文龙再也按耐不住,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,冲着刘光庭砸了过去。杯子被刘光庭躲开,掉在地上,发出“咔擦”的声音,摔成碎片。
“哼,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,不,并没有。”刘光庭恶狠狠的说道:“姓严的,老子还向调查组揭发你,曾经偷窃我的财物,至少有三次偷走了我钱包里的钱,总数有三千多。这些事,反正没有人证,也没有监控录像,随我怎么说。调查组对这些素材很感兴趣。”
“还有,我告诉他们。你有一次偷窃时,被我识破,被我训斥。你怀恨在心,在8月份的时候,对我下毒,造成了生病住院。你这个黑了心肝的东西,你的事情所有人都会知道的。”
“我草你妈!刘光庭,你真不要脸。明明是你自己食物中毒,却说成是老子下毒。老子真要下毒,你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。”严文龙咆哮着,怒斥刘胖子,满嘴唾沫横飞。
严文龙再次拿起一个玻璃杯,砸了过去,口中继续痛骂:“你个从身体到大脑都残疾的玩意儿,不是你前两年放开客户准入的门槛,我们不会有那么多的不良资产。老子千辛万苦帮你擦屁股,追回贷款,你不是感恩回报,却这样忘恩负义。我现在要是能够站起来,一定把你打到停尸房去。”
“来啊,来啊!你打我呀!你现在就是个残疾,还说什么狠话。”刘光庭靠近严文龙,说道:“你骂我卑鄙也好,无耻也好,我根本不在乎。我相信我的爆料有助于把你拉下马,你这次是翻不了身了。失败者的嘲弄和谩骂,根本没有在乎。相反的,人们只会觉得你可怜。”
严文龙听到这里,瘫坐在床上,面色暗淡,沉默不语,整个人失去了刚才的气势,似乎被这番话打败。
此时,刘光庭得意洋洋的走了过来,看着颓废沮丧的严文龙,把头靠近严文龙,:“和我斗,你就是找死。你就等着公司的通知,然后卷铺盖走人吧。”
严文龙忽然间眼睛一亮,他左手撑起身体,右手伸出,一把抓住刘光庭的脖子。严文龙满脸通红,用单手把刘光庭举了起来,举在半空中。
刘光庭在空中,双手双脚不停挥动,踢到了严文龙的脸,也提到了墙壁,发出咚咚的声音。很快,他就被严文龙用单手抛飞出去,重重的砸在病房的铁门上,发出“哐”的一声巨响。
刘光庭的身体从门上跌落,倒在地上,满头是血,昏迷不醒。
九天后,1月9日上午。严文龙带上血压计,测量着心跳和血压。在他对面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