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大致二字可以抹除了。”
文渊盯着赵晨道。
文浩说道:“我早都断定了子健就是被他烧死的,还什么大致?”
赵晨摸了摸鼻子,道:“你们似乎搞错了情况啊。”
“铁一般都事实摆在这,怎么能搞错了?”文浩喝道。
“我的意思是说,今晚叫你们过来是我的主意,可不是让你们兴师问罪来的。”
赵晨两指捻动,花生米的红皮掉的一干二净。
“你让我们过来,还点名子默,难不成”
文浩冷着一张脸,“我说子默怎么无缘无故年少苍老了,原来也是你做的!”
“还不把子默治好了?”
文浩厉声大叫。
嗤!
赵晨手里的哪粒花生米飞出。
“啊!”
文浩捂着耳朵惨叫。
“浩?”文渊不知道生了什么。
文浩松开手,一手全是血,他的耳朵被穿了一个洞。
怎么会?
没人看到赵晨手里有武器的啊。
突然,有人想到了赵晨之前手里把玩着的花生米。
花生米有这么大的威力?
不了解赵晨的人一个个的震惊了。
“你”
文浩疼的又捂着耳朵。
“有事说事,为何伤人?”
文渊下意识的往后退出两步。
对于赵晨,他是越来越忌惮了。
“我让你们过来,当然是我要说事情。”
赵晨说道:“他在那大呼小叫的,烦不烦?”
只是因为嫌烦就洞穿了人的耳朵?这个年轻人的脾气不怎么好的啊。
赵晨又道:“我也告诉了他不是让你们来兴师问罪,可是他想个聋子似的,既然听不到,要耳朵何用?”
“摆设吗?”
赵晨眼神一凛。
文渊抿了抿嘴唇。
文静则是大睁着眼睛,眼神里还有着后怕。
文浩说出的话就是她想要说出的
当看到赵晨的目光投来,文静毫不犹豫的躲在了文渊身后。
“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目的了。”文渊道。
“我的目的”赵晨看向了文子默。
文子默有气无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