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指小龙女，大声质问着，似乎在她心里只有一个答案。
段正淳缓缓向李莫愁走了几步，不假思索道：“如果你一定让我在你们两个之间选择，那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。”
“我死了，你就不必争了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，段正淳直接闭上了双眼。
听到段正淳的选择，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得全都变了脸色，尤其是李莫愁和小龙女。
看着束手待毙的段正淳，李莫愁眼眶湿润，无力的放下了手中的拂尘，她怎么忍心真的对自己心爱的人出手。
小龙女控制着自己心中的那份激动，缓缓向前走了两步，轻声道：“师姐，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在你离开活死人墓的这十五年里，师父一直盼着你回心转意，她一直在等你回来，可直到闭眼的那一刻你都没有出现。”
听闻此言，李莫愁神色骤变，不敢相信的看向了小龙女，双目之中满是惊讶和怀疑。
“还有你想要的玉女心经，你知不知道，修炼玉女心经，需要断绝七情六欲，一旦动了真情，就会功力大减，甚至很可能被功力反噬，因此丧命！”
“所以师父当年才没有传授给你！她是怕你出事！可你呢？这十五年来，你心中除了对她充满埋怨，有没有想过回来看看她？！”
小龙女面露悲伤，再次开口，说出了一段李莫愁做梦都没有想到的隐情。
“不...不可能...”
“师父...师父，是徒儿对不起你...”
李莫愁不停地摇着头，脸上满是痛苦之色，不由得喃喃自语着，眼泪早已夺眶而出。
看到李莫愁无比挣扎的样子，段正淳眉头紧锁，心疼的缓缓走了过去。
“别过来！别过来...”
李莫愁见状，突然伸手制止了段正淳，挣扎着看了小龙女一眼，直接转身掠向了远处的山林，转眼消失不见。
“师父？！”
洪凌波呼唤了一声，转头看了段正淳一眼，急忙追了出去。
段正淳望着李莫愁离开的方向，忍不住叹息了一声，接着缓缓转头看向了小龙女。
小龙女露出了一丝笑意，下意识的将拿在手里的银簪藏到了身后，默默地注视着段正淳。
段正淳缓缓来到近前，直接伸手将小龙女藏在身后的一只手拉了过来，然后接过了那支银簪，亲手戴在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