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尖叫着将茅厕冲成了四分五裂,直奔自己的卧房冲去!顶在头顶上的拂尘也掉在了半路。
见计划得逞,林志远偷笑了一声,捂着口鼻,飞快的与段正淳汇合,迅速向后园的方向撤离。
“大半夜的谁在嚎叫?!见鬼了啊?!”
这时,郝大通打着哈欠也从房中走了出来,四下看了一眼,不满的呵斥着。
可是很快他便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个东西,迟疑了一下之后,缓缓来到近前,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的拂尘,于是疑惑的伸手捡了起来。
“哪个混账干的?!给我出来!”
然而正当郝大通将拂尘捡起来时,突然发现上面黏糊糊的,等凑到近前一看才知道,拂尘上面沾满了大便!弄得满手都是!
可是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,他根本不知道是谁搞的鬼,只能气得不停叫骂。
而回到后园的段正淳和林志远坐在正厅之中,早已笑得合不拢嘴。
尤其是段正淳,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像今天这般捉弄人了,虽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大理国王爷,但年轻时候也是个离经叛道,惹是生非的人。
也许是年轻了二十几岁的缘故,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点像年轻时候的自己了。
“尹师兄,我们不会闹大了吧?万一被师父知道怎么办?”
林志远笑罢之后,有些担忧的看着段正淳。
段正淳摆了摆手,道:“放心吧,又没人看见,即便赵志敬怀疑,也怀疑不到你头上,出了事有我呢。”
“只不过郝师叔就倒霉了,平白无故手上沾满了赵志敬的屎!”
话音刚落,二人再一次忍不住偷笑了起来。
给赵志敬下药的人,是丘处机座下的另一名弟子,名叫小十七,是他们的小师弟,也是丘处机安排为他们二人每日送饭的人。
而林志远顶在头上的那只拂尘,也是小十七偷偷从郝大通的房间里顺走的。
...
次日一早,小十七像往常一样提着食盒来到了后园,刚进正厅就一脸担忧的看着若无其事的段正淳和林志远。
“两位师兄,听说昨夜观里闹鬼了,大师兄被吓得掉进了茅坑,沾了满身的屎,把郝师叔都惊动了!”
“不会跟你们俩有关吧?大师兄定是吃了我下的泻药才去的茅厕...”
看着小十七略显惶恐的样子,林志远连连摆手,道:“居然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