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加之烤肉的碳火尚自未熄,里面的温度渐渐升高,夏红叶的额头已有汗珠沁出。
他两眼直直注视着女人,不知是太热,还是太渴,他的脸竟开始微微发红,鼻息逐渐沉重,眼光变得复杂,也不知是矛盾,还是兴奋。zw.
女人的脸此时亦嫣红如朝霞,她仿佛快醉过去,连坐都已经快坐不稳,是个男人现在都只怕会忍不住上前扶她一把。
夏红叶没有上前,他就象个呆子,呆了很长时间,神志才回到自己身上。
他忽然沉下脸,异常冷静地对女人道:“你上次还说过一句话。”女人半睁醉眼,朦胧懒散地瞧着他:“我上次说了什么?”
夏红叶道:“你说若是不想让白云从身边溜走,就得想办法将云摘下来,对不对。”
女人已醉得像条不认识鱼的猫,她恍恍惚惚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子,仿佛脑袋太昏,非得拍上一拍,才能将自己变得清醒一些。
夏红叶不能上去泼她一盆凉水,或给她几个耳光,他只好等,此刻他好象比任何人都能等,比任何人都有耐心。
女人的脑袋越来越重,身躯似乎已承载不了,她连忙将肘放在矮几上,用手心托住自己的香腮,确定脑袋不会掉下来之后,突然冲夏红叶笑了笑。
她的笑仿佛也已经醉得不行,又醉又消魂,简直可以将男人的骨头化去,夏红叶感觉自己的骨头在慢慢变软,这种感觉他做梦都没经历过。
女人另一只手还拿着酒觥,觥里没有酒,她将觥口朝下倒了倒,嘴里轻轻道:“公子一定是醉了。”夏红叶非常冷静地道:“我没醉。”女人凝视着手里的酒觥,幽幽道:“既然没醉,为什么要说醉话?”
夏红叶道:“我说的不是醉话。”女人的目光在酒觥上停留了很久,久久才道:“这么说,你是真的打算去摘云了。”夏红叶没有开口,没有出声。
女人道:“云在天上,你就不怕从天上掉下来摔死?”夏红叶道:“天上掉下来是死,地上被人杀也是死,天上、地上又有什么区别。”他不等女人开口,又接着问:“云若摘下来,你们是不是就能告诉我十五年前的那个人是谁?”这回轮到女人沉默,她放下酒杯,收起醉意,淡淡笑了笑:“你能摘下一片云来,就算是我们自己人,无论你想知道什么,我们都会告诉你。”
女人说到这里便突然闭上嘴。
阳光透过蓬布,照在女人脸上,令她脸上泛起一种冷艳高贵的光泽,就像照在冰山上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