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杀人。”
“杀人?你要杀谁!”
“你们。”
中年骑士本来是准备笑的,但他却笑不出来,他好象听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笑话,吃惊的笑话让他忘记了去笑,甚至连左手的疼痛他也一时想不起来:“你要杀我们?用你这把刀?”
“就用我这把刀。”夏红叶口中刚说到“刀”字,他的刀也同时出鞘。刀光一闪,他的刀又回到鞘里。
刀光一闪,三名骑士同时朝上凸着眼珠,张开的嘴忘记合拢,眼皮也忘记了眨。如果他们刚才听的到是令人吃惊的笑话,那么他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令人吃惊的刀光——吃惊的笑话令他们忘记了笑,吃惊刀光令他们忘记了眨眼睛。刀光一闪,他们没有看见刀,可怕的也并不是刀,而是刀光。刀是死的,刀光却是活的——活的永远比死的要可怕得多。
一股粘粘的、热乎乎的液体自三人的额头缓缓流下。他们知道这粘粘的液体是什么,他们虽然看不见自己的额头,却可以彼此看见对方的额头。他们现在已经不再怀疑刚才那个吃惊的笑话,三人不约而同操起桌上的鬼头刀::一个劈面;一个反手由下而上扫胸斜挥;另一个攻中路,横切夏红叶的右肋。他们这一击已用过很多次,配合默契,动作熟练而迅速,出刀即准确又沉猛。
三片刀光,从三个不同方向,袭向夏红叶的三处要害,后招也已将夏红叶的退路封死,只可惜这三把刀还不够快。“当”“当”“当”三把刀几乎同时砸在地上,“哎呀!”两名年轻点的骑士左手立即握住右腕,因为他们右手腕上同时泛起一道深深红印,钻心的疼痛令他们几欲晕厥。中年骑士也想去握右臂上的淤痕,可是他的左手并不比右手好到哪里去。
中年骑士的两只手都已无法动弹,两个年轻点的骑士却还有左手可以动,他们毫不思索地掏出一把飞镖、铁蒺藜,没头没脑地向夏红叶打去,也不管中不中,丢完后脚底一抹油,撒腿就跑。他们实在太恐惧,他们现在只想离这戴草帽的人远远的,这人只不过挥了几下刀鞘就把他们尽全力的攻击给摆平,他们可不想连自己的小命也被摆平化解了。
夏红叶没有追,也用不着去追。
“站住!”中年骑士发出一声响雷般的怒喝。他本来也想逃,可是夏红叶却将他的去路挡得死死的,这种危急关头两个同伴竟然如此不讲意气,他的一脸的横肉几乎愤怒的接近爆炸。
两个年轻点的骑士居然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