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京推开院门,首先走进院子里。院子里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两口漆黑的棺材,一口已经盖上的了盖子,另一口还没有盖。盖好的那一口棺材是昨天买的,没盖的这一口是刚刚才买了不久的。
棺材边站着两个人,一个是白面阎王——豫亮,他站在那里,手中的折扇张开,板着张脸,没有任何表情。豫亮旁边站着的,是个头戴青布小帽的武师。这武师面如死灰,无神地看着躺在棺材里面的人,就好像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他自己一样。昨天死了个同伴,晚上他便和棺材里的这个人一起出去提壶遣闷,由于自己突然想到要去会老相好,他的夜班还是棺材里的人替他顶的。可今天上午他刚从温柔乡里回来,替他顶班的人竟也成了棺材里的死人。
谢京围着棺材踱了一圈,里面这人死因同昨天下午的那个武师一样,在现场找到了一枚同样的袖箭。谢京开口问那个还活着的武师:“他们两人可与什么人有过过节?”
那武师道:“应该没有,我们三个来这里的时间不算短了,这里的一些人基本上都混的较熟,关系也还算不错,再加上老爷您的威望,应该不会有人和我们为难。”
谢京又问:“你们三人之间平日的关系如何?”
武师道:“我们三人虽一个是河北人,一个是山西人,一个来自福建,可平时就像兄弟一样,昨天要不是老严替我,今天躺在里面的有可能就是我了。”
“嗯”谢京点点头,转身对他的六个兄弟道:“你们怎么看?”
老二混江龙岳东甲道:“我看来者不善,大哥应小心提防。”
老五笑面虎朱大为道:“大哥别担心,对方只会使些下九流的招数,必定只是些小角色,大哥乃武当派俗家弟子,得武当剑法的真传,大可不必慌张。”
“哼,这类暗器根本奈何不了我,只是我在明,对方在暗,如若凶手不露蛛丝马迹,终将是个隐患。如果真是个大角色我倒也不担心,我毕竟是武当派的人。”谢京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豫亮,看那神情就知道他吃了亏,他对豫亮道:“老七,那人什么来路?”
“我只知道他姓夏,武功深不可测,别的就不清楚了。”豫亮两眼斜视着地面,头都懒得转动,看他样子似乎觉得自己很没面子。
谢京问道:“哦,那他在城里都做了些什么?”
“他一天到晚只是闲逛,看不出有什么动机。”答完豫亮立刻站到了一边,显然不想再开口。
“这么说,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