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陆村长一说,张少也忘了自己要道歉,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不看则矣,一看吓得张少都向后退了两步。
只见那石头下面压出的土坑里,有一个已经变绿发臭的人头,脸上的五官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长相了,尸解的尸水浸得周边的土有些反潮。一只只小虫在他的眼耳鼻口中爬出,看起来就让人反胃。
陆阿山蹲在那里,仔细地观察起来,半晌都没做出什么动静。
张少看着白灵玉一点点已经身子开始蠕动,怕这尸臭影响到她,便告辞道:“村长,我们先到那边去了,一会儿我来把那村碑放回原处。对不起,我是外地人,并不了解村里的规矩。”
陆阿山一回头,看向张少的眼神已经又恢复了之前的和善,“不知者不罪,你去吧,等我把蒲松的头取出来,再把村碑放回原位。你的无心之举帮了我一个大忙,看来,是蒲松泉下有知,保佑着我们神迹村。”
莫明其妙地被夸了一翻,张少还有些摸不着头脑。但他仍然按着村长的意思走开了。
终于一切都收拾好后,陆村长用自己的衣服包着刚才那个烂头颅带着张少他们走进了村子。放眼望去,村庄里也就百十来户人家,每家每户都有独自的院墙,看起来就知道这里原来的生活很富足。八一中文网
一直走到了村长家,都没见有人出来。这种凄凉的景象,张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。姜维更是想起了当年雪域村里的诅咒事件。
瓷砖地面,红木家俱,老村长家里的布置更是显出了神迹村人的富裕。喝着清泉水沏出的绿茶,几人分宾主落座在了村长家的客厅内。
坐在正座的陆阿山这才问道:“我们神迹村虽然地处旅游区附近,但多年来对外封闭,并不为世人所熟知。你们是怎么找到的?”
素云笑道:“我是北斗门素家独女,家父广交天下朋友,我小时得过一场病,一直治不好。是一位姓蒲的爷爷喂我吃了一些小虫子,我吐出了好多黑血,才好转的。当时他在外乡被偷了钱,是我爸爸送给他回家的路费,所以他告诉了我们他的住所。也就是神迹村。”
张少听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内幕消息,心中感叹,要不是遇到了素云,自己可能还没办法找到这神迹村呢。
“哦,真可惜。我们村里唯一一位姓蒲的蛊师——蒲松,就是你们刚刚看到的那位。他的头在前些日子不见了,尸体我们也没下葬,放在了他的家中。”陆阿山惋惜道。
对这种奇怪的民俗,张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