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饮得很。喝倒了十几个人之后,天决子的脸才微见点红,“好了,助兴就到此为止吧。我这就去除了那祸害。”
“祝道长马到成功。”罗松心里偷乐着,送着天决子到了门外。
张少在龙城的舞池内来回转着圈,他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右眼皮跳得厉害。人说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。虽然这种土方法并不是很准,但张少却相信这个。他的心跟着眼皮一起乱跳着,十分不舒服。看来,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。
郁闷到极点的张少拿着两瓶xo走到了龙城的正门外。突然,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“来吧,来与我见个面。”
张少连忙回身,找来找去,却没看到说话的人。但自己的脑中却有一种感觉,这种感觉像是本来就有的一段记忆。他凭着记忆开始向龙城的后方走去。
两座大楼中间的狭小通道处,堆满了各种刺鼻味道的垃圾。城市中让人睁不开眼的地方不多,这里占了一处。通道过去后,就是大楼后面的空地了。本来是准备建停车场的,但由于两边都是建筑不能拆,结果就扔在这里了。
稀拉地摆放着一些拖把和扫帚,这里已经成了默认的后院,用来放一些清洁用具。而在这个白天都很少有人来的地方,现在却站着一个衣着考究的武术高手。
为什么这么说?张少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步法很稳,而且身形一直摆在一个最自然的姿势。无论遇到什么攻击都可以在第一时间选择正确的方式躲开。而他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包,已经打开了,里面没有球杆,只有一把剑,一把未出鞘就已经让人感觉到杀气的中式古剑。
“果然不是普通人,中了我的摄魂音仍然能精神饱满地走到这里。说吧,你为什么在此为祸?”将剑提在了左手,扔掉包后天决子向张少发问。
“为祸?我为什么祸?”张少很自信地回答着,给了对方一个完全猜不透的表情。现在的张少已经练到了上极第三层的中期。按照上极中的记载,普通的邪法已经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。当然,也包括捕获者的异能。可张少表面上装得镇定,但心中却也有了防备。因为,如果对方是个观察者,能力又不比自己弱,那他的那些伪装,就等于掩耳盗铃。
天决子左手一顿,从伸去握宝剑的路线上停了下来。他有些尴尬地摸向了自己的相装领口,微笑着说道:“呵呵,既然都已经来了,何必还隐藏呢。我不是异者,但我跟异会有着很密切的关系。说吧,你是野手还是什么?在这里打着这个酒店的旗号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