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就要破家灭族了。”
赵南又疑惑道:“我自是救了赵家本家,可是赵家的家主已经过身了,他弄垮赵家不是也不难吗?他是正二品大员,封疆大臣,为何要用我呢?这么费劲吧啦的呢?”
“赵昱!”
“大公子!”
赵南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,忽然似是明悟了过来,陡地一激灵说道“大公子”,而与此同时刘明远也开口说道“赵昱”。
两人却是不谋而合了!
赵南被刘明远这么一句句话来引导,登时这么明悟了过来,这时他陡地站了起来,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:“好,果然叫一个心思阴沉,他算计在这了!
我经如今赵家这两次大难后,今后是必定会被赵家本家倚重,而这田郡守拿我的升官之事作筏,便要我助他除灭了这赵家本家,好让得这地方上的权柄,更加集中于他一人;
毕竟赵家这样的豪族士绅,在一郡之中的影响力,先前赵廷川还没死时,甚至可以说不下于他这个郡守,而如今,他怎么可能不在赵家势力声望要下沉些的时候,不想着把赵家本家一棍子打死呢?”
刘明远这时也说道:“东主说的正是。”
“好阴谋,好算计!”赵南击掌而叹。
刘明远这时却是说道:“不过,这于大人来说,未尝也不是一种选择?”
“哦?”赵南一下回转身来,“这又是怎么讲?”
“我之前也有听说过一些,东主在赵家似是并不是那么得志的,”刘明远道,“便是巡检司的粮草饷银,也不是当时任家主的赵廷川那么愿意痛快给的。而且平时里东主在家主赵廷川甚至还有他的那个二儿子,他们都是对东主不甚尊重的”
说到这里,刘明远顿了顿,没有继续往下说,赵南却是叹了口气,暗道:“哪是不甚尊重那么轻巧?简直蔑视到泥土里了。”
赵南虽然这么想,但他也知道,刘明远这是故意把话委婉着说,而不使他感到尴尬、难堪。
见赵南只是叹了口气,没有别的变化,刘明远才稍稍放心,这位新东主,并不是那么忌讳别人提他过去的。
于是这时刘明远遂就继续说下去:“所以既然郡守要对付这赵家本家,东主也完全可以弃暗投明,只要把郡守大人的这件事办的好,办的漂亮,那么郡守这里也完全可以是大人的进身之阶啊!
现在,目下,于东主来说有两条路,一是在还在赵家本家这边,凭东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