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招募他们当兵了,种个地恐怕都没人想要流民;当然也不尽然,那流民中也有可以发展的,稍养养,也可以干体力活、出重力。
但是,话又再说回来了,那赵南懂这些吗?他以前一个酸儒文人,他要募流民当兵,八成应该就是可恶、可悲的同情心作祟。
毕竟腐儒,一般总是做些令人意想不到、却符合他们儒道精神的烂蠢事,这也不是特别奇怪的。
所以赵勤一说赵南募集流民为兵,用的他赵家主给的钱粮,他赵家主,就直接联想到了赵南肯定是在干的烂蠢事。
心下亦有些后悔给赵南那些钱粮,虽然只够一个月的,但是这些钱粮这样白白糟蹋,还是心疼。
赵廷川的脸色迅即阴沉了下来,就要琢磨着,去巡检司兵营,给赵南一些教训——拿掉他的官职是不可能的,有没有那个能力,那当然有,但是没必要,也找不到赵氏宗族里另一个举人功名的人来担这官职了。
赵勤偷窥了下赵廷川的脸色,顿时心中暗喜,这波看来是稳了啊,家主气成这样,肯定给赵南好看,嘿,看你还飞得高?说不定家主一怒之下,让你的巡检官职完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