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接通,听见小丫头的声音,艾姜也顾不得跟她寒暄了,直接就问她:“你最近有多久没见罗琦了?”
被她这样一问,袁校宁顿了一会儿,才缓缓道:“有两周了吧,怎么了?我最近不是在赶论文吗,也没时间见他,下个月就毕业论文答辩了,我同学快的终稿都已经结束了,我不是一直在准备考试的事嘛,就把论文给耽误了,这两天要赶着把初稿弄出来给老师。”
袁校宁独自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原因,末了没听见艾姜一句话,才反应过来轻声问她:“姐,你也挺久没给我打电话了,怎么今天突然打电话来问我见没见过罗琦的事了?你平时也不像是闲到会关心这些事的人啊。”
听小丫头说自己忙成这样,艾姜也不想拿可能是自己捕风捉影的事来烦她,只说自己就是随便问问,又简单和袁校宁闲话了两句便挂断电话。
可袁校宁那小丫头鬼精鬼精的,她刚刚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样子,还是引起了她的怀疑。
她还没进门,小丫头就发消息过来询问她:姐,你不对劲儿,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行了,不用瞒我。
一条信息进来后,隔了一会儿又跟进来一条:是罗琦怎么了吗?
艾姜看着小丫头的消息,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重新给她拨了通电话。
事已至此,她还是把她今天见到那个男人的事情跟小丫头一五一十说了。
罗琦有他选择自己未来走什么样道路的权利,可小丫头也有她的知情权。
作为袁校宁的姐姐,她有必要提醒她对于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个心理准备。
可小丫头听完了,却并没觉得这是一件什么了不得的事,反倒过来安慰了她几句,叫她不要太过于忧心她的事了。
难道真是她思虑太多,担忧过度了?
转眼到了四月下旬,艾姜眼看着罗琦每天还是按部就班的白天在民宿里休息写歌,偶尔趁着小丫头不忙的时候,跑去学校跟她约个会;晚上也如往常一样按时到疆来疆往驻唱,与之前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艾姜不放心,还趁安柏不忙在家的时候,旁敲侧击的问过他有关罗琦的动向,安柏也说罗琦除了和袁校宁谈了个恋爱,笑容多了一些,其他也并没什么变化。
看来那个北京男人的到来并没有改变什么,艾姜一直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。
可事情总是一波未平,另一波又起,一茬接着一茬压过来。
四月底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