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说,他本人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人,不然写不出那么好听的歌,就那首红海胡杨里面写了什么,‘它看过繁华,也经历了荒凉,心中火焰,从未被风沙埋葬’,一听就是以胡杨在写自己。”
女孩儿还是一副星星眼,不太在意的说:“有故事的男人才有魅力嘛!待会儿我还要问问他是不是单身?”
同伴坏笑着打趣她:“要是的话,你要怎么样?”
然后两人笑着把头凑到一块,声音也低了下来,艾姜就不知道两人又说了些什么了。
“没想到罗琦去了一趟红海,写出了一首歌,现在网上到处是他在疆来疆往的驻唱视频,他这不是要火了吧?”努尔米热突然举着手机惊讶道,显然她也听到隔壁桌那两个女孩的对话了。
艾姜正要说点什么,就见袁校宁突然站起身来,脸色不太好地拿起背包。
“姐,你们继续玩吧!我还要复习,就先回去了!”
小丫头说完,还不等艾姜回应,人就走了。
阿迪拉和努尔米热看着小丫头的身影出了疆来疆往,两人互看一眼,又都看向艾姜,阿迪拉用口型问她:“怎么了?”
明明刚刚还都好好的,怎么说变脸就变脸,说走就走了?
艾姜对小丫头离开的原因心知肚明,但现在这个时候她也不好说什么,一切只能等她公考结束之后。
她轻轻叹息一声,摇着头喝了一口鸡尾酒,对两人说:“小丫头长大了,不用管她!”
接下来的两天,艾姜制作的关于古城的第一条短片发出去,反响还可以,只是还有些网友在短片下面评论关于之前热搜的事情,但相比上一期短片底下多于半数的谩骂声,这已经好了很多了。
艾姜不理那些,就一直抱着电脑查资料,关于新藏公路,关于三十里营房,以及这个季节沿路的气候条件。
结果果然如袁校宁说的那样,如天路一样,艰险难行。
倒不是路有多难走,都是柏油路,也难走不到哪去。
就是从叶城零公里出发上219国道,沿途要经过三个达坂才能到达三十里营房。
细细查了艾姜才知道,达坂就是山顶的隘口,这三个达坂的海拔高度最低的一个都在海拔3000多米,最高的一个海拔要将近5000米。
她一个坐车走多了弯路都会晕车的人,自己租车开过去,肯定是不行,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熟悉这条路的领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