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木头搭制的简易台子上,艾山和罗琦,以及努尔米热一人举着一瓶乌苏正微仰着头狂喝,每个人面前的桌上都摆着数量不一的空酒瓶。
见艾山也在台上,安柏有些意外,笑着打趣:“想不到艾山平时斯斯文文的,喝起酒来也挺凶啊!”
说着他看向袁校宁和阿迪拉,好奇地问:“你们是怎么让他上去的,我记得他一般可是不喝酒的。”
听他这样问,袁校宁先没忍住笑起来。
“本来开始讨论让谁去的时候,艾山哥是不想去的,但阿迪拉姐姐说,他长个小白脸样,一看酒量就不行,就别让他上了,她去。”
“然后艾山哥就脸色铁青着一言不发地上去了。”
安柏听后也没忍住笑了,看看阿迪拉说:“原来是美人激将法!”
阿迪拉哼笑一声,视线依旧落在台上。
比赛时间接近结束的时候,努尔米热手上的酒瓶空了,她很快放下又拿了一瓶新的。
许弋是这会儿功夫才看清台上女人的长相,突然“呵”了一声笑出声。
“这姑娘又喝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