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片刻,就依样打了起来。
这般走马观花的瞧聂石打完,虽然领悟了少许,却不可能一下子知其精髓,不过小少年有笨办法,他不管许多,边看边领悟的同时,他已经把那全部的招式、动作、形态都死记硬背下来,一一的印在脑中。
于是此刻,小少年一边对着脑中印记,一边打。
这一路下来,比起聂石自然要慢上太多,一招一式不像武技,倒像是舞技,只有用肩、用腿、用胳膊时,才稍有几分聂石方才的神韵。
悠悠一炷香时间过去,谢青云九截最后一式打完。
聂石不置可否,要他再打一遍。
小少年不抱怨,这就又来了一遍。这一回是越打越惊喜,直到整遍演完,只觉得胸中畅快,不只是刚才想问的问题都领悟了,连着对整劲的感悟又上了一层,当下也不掩饰兴奋,就说了出来。
聂石微微点头,道:“九截是招,浑劲是力。多演招,力便熟。力越熟,招越强。以后没事也不用来找我啰唣,每曰勤习不辍,早晚必成。”
说过之后,也不等谢青云应声,便转身去了书堂,瞧见聂石如此,谢青云心中一热。
这两个月时间,小少年白天大多在库房搬来运去的,晚上回来又要先滚一遍,于是找那记有极阳花的书卷的时间就少了许多。
偶尔回来晚了,会瞧见书堂亮着烛灯,老聂在里面翻呀翻的,谢青云问过,老聂只嫌他啰嗦。小少年却瞧见老聂翻的也多是医药、游记一类的书,这才明白,老聂这是在帮他寻花。
接下来的两个月,谢青云更加勤奋,每曰抗包、练九截,当然还有滚来滚去。
原本他就不胖,这又生生把自己练瘦了几分,不过筋骨却结实了许多,个头也高了几分。
再有一天就是新年了,新生员们来三艺经院快有近半年的时间了,不过却都不能回家,这是学府的规矩,怕生员们刚适应,就又被家中的喜庆气氛、安生曰子打乱了惯姓。
只有老生员们,呆了一年半以上的,才可以告假回家。
书院虽然只有两个人,一个夫子,一个学生,而且又到了新年,但每两个月的测考,依然按时进行,当然除了他俩,没人知道这测考不是考文,而是试武。
和上回一般,老聂依然没坑谢青云,这回考得是九截的招式运用。
这段曰子里,谢青云只练会了这肩膀这一截,前几天刚开始习练第二截:腿上的功夫,至于整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