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第二年,婆婆失足掉落河中淹死,没过几日,公公在运送货物的途中,被匪徒害死,从此白府便只剩下了夫人一人。
这些年,夫人恪守妇道,一人辛辛苦苦的支撑着白府的家业,但是却依旧被人指着鼻子辱骂,说她是扫把星,是她克死了老爷一家。
十五年来,夫人每日起早贪黑,从未说过一声累,也从未抱怨过,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,自己会偷偷听到厢房内的低泣声。
夫人不应该这样,夫人应该过着正常女子应该过得生活。
“小翠,你怎么还没回房呢?”就在小翠失神之际,房中响起了夫人的声音。
“哦,我这就去歇息了,夫人,你也早点睡呀!”小翠抹去了眼角的泪水,娇声叫喊道,说完,便转身走出了后院。
房间内,看着门前的人影远去,白夫人轻轻的摇了摇臻首。
朱唇熄灭油灯,白夫人慵懒的伸了伸懒腰,窈窕的身形缓缓走到床榻边,和衣便躺在了床上。
轻轻抱着床被,臻首捂在被褥里,床榻上缓缓传出一声低泣。
这些年,她过得很不好,很不好!别的女子在她这个年纪时,举案齐眉,相夫教子,可是她自己,却要一个人支撑着偌大的家业!
她只是个弱女子,一个想要被人呵护的女子而已,她不想要现在的生活,可是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,她自己无法摆脱。
些许也只有在夜深人静时,她才能卸下伪装,一个人释放出柔弱的自己,偷偷的低泣。
只是,她却不知道,此刻正有一名观看者,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。
透过半开的纸窗户,房间对面厢房的屋顶上,一名身着白衣的青年,正静静的站在屋瓦上,目光深邃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。
杨天业并没有拿着银子去住宿,而是洗了澡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在身上的伤势好了大半后,便潜进了白府中。
杨天业也不知道,自己为何要这般做,只是,他特别想要见到她,哪怕只看一眼。
耳边响起一阵阵低泣声,杨天业的目光透过纸窗户,望着漆黑黑的房间内。
手中轻抚着白色的油纸伞,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温和,一阵寒风吹过,披肩的长发随风飘荡,杨天业呢喃自语。
“其实你和我一样,皆是善于伪装之人”
次日清晨,一丝阳光调皮的照射在脸上,杨天业轻轻的睁开了双眼。
坐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