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名的干草围了一个圈。
“想不到周文王的画地为牢在蒙古还是有的,这里的民众真的十分纯洁。”南宫少游笑道。
“苏合,你跪了一个晚上吗?我去拿奶茶和羊肉给你。”宋婉儿可怜道。
苏合看了她一眼,微微一笑,没有答话,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忧郁。
“姐姐,他们受罚的时候是不可以吃喝,也不可以说话的。”
“他们也太残忍了吧。”
“以前师父还不是这样罚我和霏霏。”
宋婉儿忍不住笑了出来,“应该不会罚太久吧?”
南宫少游笑道:“看样子不会,最多饿他几天,草原上露水很多,有上天眷恋,他是渴不死的。”
既然是亦鲁特族的族规,两人也不好说什么,到了晚上,第二天的庆典又开始了,也没有受苏合的影响,当然一个十来岁的小孩,怎么会影响五百余人呢。
在萤火旁摆满了草原上的野花,塔娜站在野花旁歌唱,虽然年近六十,但是歌声清澈,宛如少女,宋婉儿虽然听不明白歌词,但也感受到一份少女心事,脸上露出了微笑。
“她的歌声真好听,歌词的意思是一位美丽的蒙古姑娘,热爱跳舞歌唱,就天鹅一般洁白,也像花朵一样美丽,她热爱亦鲁特族的所有人,但是大家不知道她爱的是哪一位男子,想来她爱的定然是草原的勇士,只有英勇的人才配得上她的美貌善良。”
一曲唱罢,歌曲是很欢快的,但是竟然有不少人低头垂泪,“想来是年轻人得不到那位美丽姑娘的垂青暗自伤心吧。”南宫少游打趣道。
“亦鲁特族已经流传数百年,我们的先祖是大漠的英雄,我们曾经强大,可惜后来因水草,因战争,因天灾,就剩下二百余人,大漠里各族都瞧不起我们,成吉思汗从来不曾将我们归化,母亲知道了我们的苦况,派来了吉布楚河,她出生时,百鸟为她歌唱,鲜花为她盛开,在她出生的穹庐上停着一对天鹅,她的眼睛多么的明亮,她的内心多么的善良。”牧仁大声道。
此时不知从何处飞了一群鸟儿,停在野花上歌唱,大家都细细聆听,脸露喜悦。
牧仁继续道:“她在露水的滋润下长大,鸟儿是她的朋友,花儿是她的伙伴,亦鲁特儿女是她的亲人,每天我们看着她美丽的舞蹈,洗去一天的劳累,听着她婉转的歌声安然入睡,十六岁的她脸上逐渐没有了笑容,从此亦鲁特的天空也失去了光彩,耀眼的珠宝,芬芳的野花,甘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