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发的怒气,低吼道:“本君才不过离开几天,你怎么能接受其他人的聘礼?”
吼得声音虽然很大,可语调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。
慕颜无语了:喂喂喂!你这话说的,怎么跟我是负心汉一样!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跟你没关系吧?
不等慕颜反应,帝溟玦已经抓住她素白如玉的皓腕,将一只白玉镯子套了上去。
他修为虽然被压制,但强大的神识还能动用一部分。
神识一扫,就能知道被慕颜搬到后院的锦王府聘礼有多昂贵和繁复。
可他偏偏却只有一只寒酸到根本拿不出手的白玉镯子。
帝溟玦耳根泛红,心里呕到要死。
但还是坚持给慕颜戴上,冷着脸道:“这个只是随便送的礼物,不是本君的聘礼,以后本君给你的聘礼,自然会比那野男人的好万万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