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平焦急的往回赶,眼前不断浮现出潘金莲收拾家务的情形,那种情形让人感觉很温暖。
离开了阳谷县那个喧闹的生意环境,6平感觉到家是多么的让人期待的地方。
但是,眼前的情形,却让6平目瞪口呆。
曾经的小屋那么温馨,外面被潘金莲挂满了玉米、辣椒;一些工具整整齐齐的堆在墙角;门外,潘金莲央求6平盖了一个金池,在里面种上了鲜金。6平离开的时候,潘金莲甚至笑着道:“相公,等你回来的时候,这里的金应该就开了。”
想不到,一切都面目全非了。
小屋的门口,堆着一堆破烂棉絮和杂草,金池已经蹋了,门窗上全是洞,屋子的周围,全是石块,粪便。
门口的那堆杂草之中,躺着一个人。
6平看到那个矮小的人,心中一酸,赶紧走过去。
武大郎好像生病了,6平扶起他,摇晃了一下,问道:“大郎,出了什么事情?”
武大郎看到是6平,眼前一亮,挣扎着自己坐起来,眼泪不争气的就出来了:“大郎,不急,你慢慢的说。”
就这个空隙,门打开了。
6平回头,看到蓬头垢面的潘金莲,心中更是一酸,同时,一股怒火就升上来了。
“相公”潘金莲无语泪先流,“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6平放下武大郎,跑过去,抱住潘金莲那娇柔的身子,心中无限的酸楚。
“大郎,进来吧,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潘金莲的泪流完了,高高兴兴的去做饭。
那个时代,男人就是女人的依靠,甚至是一切。
6平终于明白生了什么事情。
在武大郎的哭诉中,6平的拳头握的紧紧的。
“你离去的前几日还好,后来,那西门亮听说你离去了,不忿那日受到的羞辱,经过这里的时候,在门外辱骂嫂子,嫂子只是不应。那西门亮也还是顾及你跟我兄弟武松,也不敢太放肆。”
“后来,那西门庆竟然经常在你家门外徘徊。嫂子看那人似乎不怀好意,每天大门紧关,吃食都是我去买的。
后来,晚上的时候,也有人在门外骚扰。我不放心,每天晚上就睡在你家门外。但是晚上经常莫名其妙的被人打。”
6平看着武大郎身上的伤痕,想着他为了保护自己女人受的委屈,拍了拍武大郎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