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站在尖塔的顶端,替神王搜集着信仰之力。
所有人类都是他的奴隶!稍有反抗,就会被体内的寄生藤吞噬掉血气和生机,成为一堆枯萎的纤维!
花溪烈看向夫君,严峻地说,“阿弟,我们该怎么做?”
幽若空皱着眉,细细思量一番,“我倒是有个计划,你可愿听我的?”
花溪烈:“在家说好的,出来一切听你指挥。何必又问!”
幽若空点点头,对她勾勾手指,“计划第一步,先来个香吻!”
花溪烈轻啐他一口,“说正经的。别浪费时间,哥哥在家会等得着急!”
“哥哥说好的,到了这里要亲你,他能感应到。然后就知我们到了。”幽若空一本正经地知会道。表情好像他也很无奈。
花溪烈顾不上辨别他说的是真是假,只想赶快进展计划,收集到信仰之力。于是,勾住他脖子,敷衍地吻了一通。幽若空立刻抱起黑溜溜的爱妻,认认真真重吻了一遍。美其名曰地说,“我也没法子,哥哥在家太想你了。不亲得长一点,无法慰他相思之意。”
花溪烈无语,抹了抹嘴说,“现在你可以说了吗?是什么计划?”
“咳,第一步,我们得让人们知道,**师是怎么统治他们的。第二步,击溃他,粉碎人们对那伪神的信仰。第三步,让这星球的人类全都来信仰我们。”
花溪烈听得愣愣的,感觉很有道理。但是,还是不知该怎么做。
她凝眉,认真地思索了一番。表情迷惘地瞧着他。虽不是那张绝美的脸了,可这严肃又懵懂的表情,依然看得她夫君心头狂跳。
幽若空幸福又怅惘地叹了一口气,喜爱一个人,怎么都做不够亲热的事。她都黑成这样了,也能一眼瞧得他腹部发紧,也真没救了。
就在这时,树的下方传来细微的动静。两人同时将神识扩散出去。只见一根又长又绿的巨藤,宛如蟒蛇一样游了上来,停在了他们的树屋门口。
椅子一般大的藤头上,立着一位身穿红袍的男子。表情倨傲而冷漠,眼皮居高临下地耷拉着。
幽若空对爱妻说,“是**师的使徒!怎么跑这儿来了?”
“莫非发现咱们没有被寄生?”
“应该没这么快。”
两人扭头看着门口,保持着相拥的姿势。
那个红袍的使徒,看着这对被惊到的新婚鸳鸯,冷冷地挑起一只嘴角说,“尤美,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