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挥,毫无预警地把牛头们摄回储物戒中。二牛一声悲痛的“嗷”还没飞出嗓眼儿,就又被储物戒的时空冻结住了。
上官断面无表情伸过手臂,将花溪烈搂进怀里,轻轻地说,“娘子,你睡一会。”
花溪烈并不想睡。可不知怎的,突然被他怀里一种味道纠缠住,脑袋变得沉沉的。竟无法抗拒睡眠的诱惑。
她心中明白,这家伙又使了歪门邪道的手段。可是,她困得生不出气,只好顺势靠在他臂弯里,睡了过去。上官断扯过被子,盖好她的腹部。眼睛却始终注视幽若空的方向。
此时,土壤表层已传来哗哗的动静,好像铺满了万顷的洪水。
若是花溪烈此时醒着,用花丝向上抽取一点灵力,那么,均匀施压的“洪水”将凝成一个超级大锥子,向她这个泄压口刺下来。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当然,如果任由灵力一层层下压,螺蛳壳也很快会被碾碎成渣!无论怎样,都不是好下场!
幽若空急得脑门冒汗,脸色涨红。拼命演练着“凝尘”那一招。可是,不知是心中气难平,还是没被逼到绝境,搞了半天,非但没把洞挖深,反而让下方的土上涌,生生把螺蛳壳顶上去一尺!
要命了!
螺蛳壳内,立刻发生剧烈的震颤。家具物什四处倾翻,洒得到处都是。
一个拇指大小的螺蛳器灵,惊恐万状,从螺蛳的尾端奔逃出来。
幽若空:“”如此紧要的生死关头,他心里忽然不着边际地想,上次在里头的“荒淫”行为,是不是被这器灵看到了?突然好想杀掉这只小螺蛳灭口!
这一分神之间,螺蛳壳内的震荡越来越剧烈。几乎能听到内壁上,裂缝迸开的声音。
上官断岿然不动。眨眼间,已换了一身干净白衣,盘腿坐在床上。怀里抱着娘子。模样就像个坐月子的美妇人!恬静安分极了,似乎把生死全都托付给了家主。
幽若空对他这作派,一点办法没有。一个人孤立无援,站在洞口拼命玩弄土壤。搞出来不少异动!
上方的灵力若有所感,愈发集中向此处攻击。螺蛳壳内的家具都碎了。内壁上,令人心惊肉跳裂开了几条大缝!
幽若空浑身大汗!
这灵力的重压比他想象的还凶猛。似乎整个三界的灵力,全集中到小小的螺蛳壳上了。他的骨头架子都快变形了!
他拼命镇定,再镇定,追随“诛神”的步伐,一遍遍演化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