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要闹什么幺蛾子?这是什么眼神?”花溪烈皱眉,语气不善地问。
她几万年不近男色,这回竟被他猥亵了,不感激就罢了,居然还露出这种有仇似的眼神!花溪烈很不高兴。
幽若空却未觉察,兀自弄出生无可恋的样子,望着天空说,“为夫在下面出生入死,你倒好,不顾我的死活,只顾自己风流快活!”
花溪烈听到这样的指责,生生愣住了。过了一会,一股罕见的烦躁,从内心深处涌出来。只觉这日子也太复杂了:两个同源的灵魂,总是各行其事!不断对她出尔反尔,一会东一会西。
起初还感到滑稽,现在却感觉一切像扰人的蛛网,缠得她很不舒服,几乎不能呼吸!
想她堂堂的尊主,纡尊降贵,任由这臭男人亵玩了一把,舌头都快被吮断了,事后不当宝贝捧在手心也罢了,倒一转眼就指责起来!
当她是懦弱可欺的凡间女子么!想到此,她的妖性全面压倒了夫妻之恩,整个人都不对了。
幽若空见她的表情越来越冷,吓得所有委屈和醋意都没了!忽然想起上官说的,强迫她区分,会让她十分困扰的话。顿时万分紧张,“娘子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”
花溪烈猛地抓起一把雪,砸了他一脸。其中的怒火,让幽若空吓得透心的凉。
他连忙坐起来,抹了一把脸,“娘子”
花溪烈几万年来,早已是唯我独尊的性子,这会儿气性上来了,“刷”的站起身,冷冽地说,“幽若空,我花溪烈想碰谁,只看我自己高兴。你虽是我的夫君,也管不着!你一再不懂事,尽闹些幺蛾子出来,我忍你好辛苦!如今也只能出尔反尔,不要你了。”
“什么!”
“我不要你了!”花溪烈扔破衣服似的,语气十分干脆。
幽若空傻眼当场,上官断也傻了!一阵僵硬的沉寂之后,幽若空扑上来,死死抱住她,“我错了,我错了为夫真的错了。”
他忘了自己身上都是血,染得她衣服上全是。
花溪烈更加来火,一脚将他踹向上官断,“给我滚远点,本尊想要你时,你不同意也得同意!本尊不想要你,再纠缠也枉然!最好识相点,给我滚得远远的!”
妖精都有一股暴戾之性,脾气上来了,会决绝到山崩地裂。刚刚成亲没几日的夫君,何至于让她如珍似宝?她说翻脸就能翻脸。
幽若空彻底懵了,心碎到稀巴烂!无措又落寞地站着,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