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阳台处,又是熟悉的位置,熟悉的场景。
隔壁那栋二楼卧室床上睡着季礼,他呈“大”字形状就这么瘫趴着,头埋在枕头里看不清楚脸,黑色丝绒的被子斜斜盖在他腰侧一带,堪堪遮住了关键性的部位。
这角度很危险,但凡被子再往下一寸,什么都能看见。
苏意棉没想到短短两天,她竟然能把季礼上上下下看了遍,也是没想到季礼竟然还有裸睡的习惯,关键这个门关了和没关差不多,因为是玻璃的,透明!
季礼睡着睡着忽然翻了身,他侧过头时睁开了眼,迷糊中带着些许迷茫,眨巴了几下眼睛,才看清楚不远处站着个女人。
几秒钟后,他吓的近乎清醒:“起这么早来我这儿蹲点?”
苏意棉觉得骚简直是他的代名词,什么都不穿还能这么淡定,不知道是该说他心理素质好,还是没脸没皮意志力坚强:“这两栋楼挨这么近,设计师设计的不合理。”
“谁说这是两栋?”季礼漫不经心,“这一片都是我家。”
苏意棉一开始没听懂。
直到季礼单手拎着被子坐起身,背靠在床头,去摸了根烟:“不然怎么金屋藏娇?明着来不如偷着来刺激,你看你大早上掐着点来骚扰我,多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