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这是哥的声音。
旁边人说：“找过了，也没有。老板，那些股东现在都要这份赠予协议，天天催，我们要是在拿不出来，就得把这部分股权交出去了。”
“那个保险箱呢？”
“打不开，我们找了专业人员，他们说暴力破解会直接损毁里面的东西，必须知道密码。而且这个东西被改造过，和世面上的都不一样。不能尝试，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电话那边，我哥沉默了许久后说：“她以前的那些同学呢，有没有和她玩的好的，问问有没有什么线索。”
“也都问过了，除了一个叫许玲的，她这学期没去上课，和导师请了假。”
“知道了，接着查吧！”
我能听到我哥语气中深深的无奈，到底是什么赠与协议，怎么还和龙婉扯上关系了。
她现在已经死了，死无对证的事儿确实会麻烦一点。
龙婉以前和许玲的关系最好，许玲又是个学霸，说不定她真的知道点什么呢。
挂断电话之后我就给许玲打了一个。
她那边响了很久都没人接。
我又打了两个，最后一个才有人接。
但接听电话的并不是许玲，而是一个男声：“喂，谁啊。”
我连忙道：“你好，我是许玲的同学，我找她。”
“找什么找，有本事就来我家找，都说了，不上了不上了。一天天的，烦不烦啊，”
说完，那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我：“”
许玲学习那么好，怎么会突然就不上了。
听那男人的语气，学校老师应该打电话问过了。
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，谁知晚上的时候许玲给我回了电话。
“喂，龙引，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？”她说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她的声音有点奇怪，发抖。
我也没多想，直接道：“龙婉有一个保险箱你知道吗？它被改造过，必须知道密码才行，你有线索吗？”
电话那边迟迟没有回音，隐约只能听到一些低语声，但听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