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变的简便无比。当报出范进的名字时,礼房的经承明显愣了一下,似乎有些迟滞,随即拉着侯义来到外间,过了许久,这名经承才悻悻地回来,为范进办了手续。
范进心知,恐怕洪家已经把自己列为打击对象,如果不是有县衙二爷随行,单是这个县试登记,就不知要该自己设多少障碍,说不定连简单的报名都做不到。
官学是县令的下属机构,教谕只是官学的直属领导,实际上真正的官学主事人是县令,所以有侯守用的面子,从县学里找个廪生为范进做保是极容易的事。至于五童生互保,也不犯难。
等办完这套手续,侯义又送着范进出门,等来到门首,范进悄悄将一贯钱递过去,侯义推了几推,终于还是勉为其难的收下。范进问道:“可是洪家那边要对学生下什么黑手?”
“公子自己心里有数就好,我做下人的不好多说什么。好在既已登记,他们就不敢用什么手段,接下来,大家比的就是科场功夫。我劝公子一句,这几日最好不要离开县城,免得到了开考时又出什么枝节,须知,科场不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