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习芸和习辰他们一起去上了早课,路上习芸问百里无云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,他回答说不小心在百里师兄那里睡着了并不清楚,习芸猜测他定是被修改了记忆,也就没再问。
其实习芸来上早课还有一个原因,近月师叔离开之前她每天都很忙,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媛子和小凯了,习辰又说他们最近不怎么走动,所以她觉得有点奇怪,总觉得他们似乎在故意躲着她。
果然,习芸路过黄云峰弟子座位的时候,他们假装并没有看见她,一下课,他们就匆匆忙忙走了,习芸想追也追不上。
她只好一个人回了近月师叔的小木屋,不想里面居然有个人在等着她,那人一身薄纱黄衫,姿容俏丽,悠哉地坐在药台上,自上而下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她,习芸心里一个咯噔,这姑娘是谁,她怎么没印象。
黄衫女子看到习芸出现,眼里划过一丝讥讽,似乎对她的模样很看不上,道:“听闻师叔手把手教你捣药来着,是不是真的啊?”
习芸目瞪口呆地看着她,被她话里的醋味几乎淹没,不过手把手教捣药这样的事情怎么会传出去的,难道一直有人监视着小木屋吗,如果真是这样近月师叔会不知道吗?难道他是故意的?不、至、于、吧?
习芸想了想,道:“近月师叔要求很严格,我一直弄不好,他就教我,近月师叔可细心了然后我就学会了,不过近月师叔留下了很多功课,我每天都要捣药”
“是嘛。”黄衫女子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,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她,似乎想看出她有没有撒谎,习芸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请问您、您是哪位师姐?”
黄衫女子眸色一暗,道:“我不是你师姐!”说罢从药台上跳下来,围着习芸打量了几圈,还不时地动手捏捏她的脸蛋胳膊,甚至还在她的胸口处拍了拍,习芸拼命忍着才没将她的手拍开。黄衫女子吃完她的豆腐,又在她的面前站定,一张精致的小脸凑近她,大大的眼睛从她的额头看到下巴,看完又摇了摇头,喃喃自语道:“分明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儿。”语气很是不屑。
习芸不知黄衫女子是谁,她的着装不像是黄云峰弟子,但是她为什么会喊师叔,有为什么说不是她的师姐?习芸有点拿不准,道:“您是谁啊?”
黄衫女子张口就想说,却把话咽了进去,道:“我是谁你不用管,我警告你,里师叔远点,他不是你这种”她顿了顿,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打住,“不是你可以肖想的!师叔他虽然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