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没有了电信和网络信号服务。
文克庭用纸笔记下了手机的本机号码。查看信息时,发现所有的信息已经被清空。再看来往电话记录只有几条,最近的一次是六年多以前的一个上午,有两个不知名的电话打进来未接。两个电话,一个是本机,一个是固定电话。
水生清楚地记得那一天,那正是自己遇袭的日子。
通讯录里,则是一片空白。
“这家伙,记性好,也很谨慎啊。”文克庭“嘶”的一声说,“在行动之前把不相干的记录全部清理掉,即使有人查到了他身上,他的手机上,也没法进一步查到什么。所以只有来电,因为他无法控制别人打给他。”
“或者,也是别人指令他这么谨慎的。”水生说,“他背后的人恐怕更加谨慎。他的号码,还有两个来电号码,恐怕是我们追查他背后之人的唯一线索了。我们明天就去电信局查查。”
“另外......”水生把二十万东华币中的十五万分成三份,“庭哥,这三份钱是梅山上给阿兰他们三人的报酬。麻烦你转交给他们。当然,这些钱与他们的付出是不匹配后,以后还有收入的话,我再分给他们补偿。”
“水生先生,这已经很多了。”文克庭说,“五万,顶他们干其它工作半年的收入了。而他们为你服务,才一个多星期。他们赚大了。”
因为确实欠了文克兰三人的费用,所以他还是收了起来。那边,朱福贵一个星期催了他好几次。
次日,水生二人前往电信局查看那三个号码机主资料及往来通信记录。由于他们不是号码的机主,又不是警法部门的工作人员或“天庭”组织的执法士,查看的要求被直接拒绝。
普通公民无法查看另外的公民的电信信息的,那是敏感的个人隐私。
“这事可真麻烦。”坐在电信局大楼外的楼梯上,水生上火地嗟着牙花,“只有这几个号码的线索啊。”
“或者,就去报案。”文克庭说,“向天庭组织或当地的警法局报案,他们有权力来查。”
水生默然半晌不作声。
“水生先生,你不太想报案?”文克庭小心地问。
“庭哥......”水生嘴唇动了动,眼神中充满矛盾,“你有没有想过,报了案的话,常宝的这些物品中的钱,有可能就作为证物或赃物被没收,而不再是我们自己的了......”
其实钱是其实,关键是界石戒指没了,解释不清啊